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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她爹好像是个倒土货的,经常一出门就是几个月。
“灵姐,你父亲......”我刚要问,却被她打断。
灵姐撩了撩头发,语气轻松:“去世了。”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
黑爷打圆场道:“别小看你灵姐,这些年她是千金难求,大大小小下过的......”
话没说完,黑爷及时收了回去,转头看了看督导小王。
小王正摆弄着行李,倒是那面瘫回头看了一眼我们。
几个人收拾了一下行李,火车也进了站。
我们一路向北,窗外的风景疯狂倒退,北风夹杂着尘土在窗外狂啸。
铁轨哐当哐当地响着,督导小王和阿城已经睡着了。
张天牧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黑爷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他的宝贝刀,灵姐正慵懒地削着苹果。
我们要明天晚上才能到,于是裹紧了衣服。
不知不觉,已经睡了一个大觉。
再醒来的时候,灵姐给每个人泡了泡面,已经是中午了。
几个人吃完,开始商量行程。
......
很快,火车到站。
我们背着包下了车,坐上旁边的大巴。
“十一个人!马上就走......”司机努力地吆喝着。
这里原本也不是旅游城市,冬天来往的人更少。
等了半天,也只零星上来了几个。
司机皱着眉头,怒气冲冲一脚踩开油门。
车开得挺慢,走走停停,路过很多不知名的小村庄,偶尔几个人陆续下车。
大巴晃晃悠悠继续往前,我靠在窗边昏昏欲睡。
“道村道村了!”
司机一吆喝,我立马清醒起来。
小王也迷迷糊糊被黑爷拉了起来。
我们一行人下了车,大巴轰隆隆跑远了。
我这才看见,村口亮着一个小灯。
旁边立着一个巨大的石头,红字刻着两个字“道村”。
“前面路口左拐,有家民宿,今晚就住这儿吧。”
黑爷和张天牧走在最前面,我们几人拖拖拉拉在后面跟着。
包很沉,不知道是装了什么。
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压得喘不上气,旁边的小王和阿城更是气喘吁吁。
这里楼都码的很近,一栋挨着一栋。
穿过胡同看到一个农家大院,院子里亮着个小灯,门口挂着牌子。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大字“民宿”。
我走进屋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手撑着脑袋打瞌睡。
“咳......”我轻咳一声,那小姑娘被吓了一大跳,睡眼惺忪翻起旁边一沓册子。
“住店?”
“住店。”黑爷把身份证放在桌上。
那女孩麻利地给我们办了入住,我和黑爷住在一屋。
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止不住的疲惫。
跟黑爷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才发现很多记忆都模糊了。
“对了,那面瘫是做什么的?”我疑惑道。
那人惜字如金,几乎不拿正眼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