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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得入神,忽然门锁被人扭动,发出让人心惊的声音。
“谁?干什么!”
极冷静地质问,语气里有强行掩饰的一丝慌乱。
现在屋子里只有她和任笛两个人,在门外的人是谁?没有敲门没有询问直
接拧锁摆明想直接闯进来,如果不是任笛,他为什么不说话?外面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任笛,明明知道她在洗澡还来开门,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有点儿慌了。
每一种可能都让人不寒而栗。
04
庆幸门反锁了,外面的人扭几下就放弃了。夏婵匆忙拿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用蝴蝶夹将头发随意一绾,然后快速地将内衣、睡衣穿好,继续装作在冲洗。
她蹑手蹑脚地贴近门边,麻着胆子又问道:“是任叔叔吗?”
外面传来任笛厚重沙哑的声音:“夏婵啊,叔叔手机扔浴室了,你帮我递出来,我有急事。”
她听着这个声音,条件反射般隐隐约约觉得害怕。
眼睛瞟到一边的置物架,上面的确躺着一部黑色手机。
不过他的目的太可疑了,而且吴栀子不在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夏婵回忆起与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带给她的不舒服感,上次回家进门口时他的目光,加上后来他有意无意送水果到她房间。他好像从不敲门,因为吴栀子也在,她也没多想。只是自从他住进来后,夏婵每次洗完澡睡衣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不说养父,就连亲生父女都要避嫌。这个任笛竟然这么堂而皇之,那只有一个原因,好色,打她主意,苦于有贼心没贼胆。
听吴栀子说过任笛离婚的原因,好像是他与一个年轻女人暧昧不清。这样一想,罪名愈加坐实了。
想通这点后,夏婵马上考虑万全之策,肯定不能撕破脸,以免他反咬她一口。也不能顺着他来,看来只能让他心生忌惮。
好在把手机带进来了。夏婵先发了条短信给艾拉,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情况,要她陪自己演一场戏。
“听到叔叔说话了吗?”门外的人提醒她。
她一惊,忙应答:“哎,听到了,我手上都是水……”
救命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夏婵着急地关掉莲蓬头,故意让任笛听到她们的对话:“喂?艾拉……啊?分手了?别哭!你先别哭……好好好,我马上过来!什么?你已经来找我了?快到了?可以,我现在出来!你等我啊,五分钟……”
挂断电话,夏婵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她低头看着睡衣,想了想不放心,又把脏了的校服外套穿在外面。
看着门锁,她一咬牙拉开门,埋头边往房间走去,边着急地说:“我朋友出事了,我马上要赶过去,任叔叔你手机自己拿。”
怕节外生枝,夏婵从房间拿了书包,胡乱塞了套换洗的衣服,散开头发就去玄关处换鞋,面色焦灼:“别等我,我今晚睡朋友那儿,我怕她想不开,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