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航眼眸微微一垂，直接把手机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不喜欢，有人窥伺我的东西。”
沈楚航的话音刚落，便拎着肖飞的衣领到了水池边，洗过拖把的水池中全是浑浊的脏水，沈楚航用力地把他的头摁了进去。
肖飞在水里不能呼吸，拼命地挣扎着。
在肖飞窒息的边缘，沈楚航又把他抓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肖飞跌坐在水池边，头发和脸上全是黑漆漆的脏东西，脸被憋得通红，捂着喉咙不停地咳嗽着，似乎十分痛苦。
看着肖飞休息得差不多了，沈楚航沉沉一笑，又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往水里摁，反反复复几次，肖飞已经处于濒死边缘了。
沈楚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冰冷，像看一个垃圾一样的眼神。
肖飞趴在地板上，拼命地咳嗽着，双目通红，像一条落水狗般。
“沈，沈少，我错了！”
一旁的男生怕沈楚航牵连到自己身上，不断地磕头求饶。
沈楚航微微一笑，毫不留情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口上，男生恐惧地收缩着瞳孔，身体抖得像个筛子。
“沈少，我错了，我再也不看你姐姐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沈楚航垂下头，脸上露出一个顽劣的微笑，似乎是在认真思考他的话。
突然，他慵懒地开口，懒懒散散的少年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什么都愿意做吗？”
“对，对，我什么都愿意！”
沈楚航微微一笑，“那你从一楼到四楼，边跑边喊‘我是猪’，喊一百声。”
“这，这……”
男生在学校里混得还不错，要是这样喊了，肯定脸面扫地。
“怎么，不愿意吗？”沈楚航脚下微微用力，男生疼得面部都扭曲了。不要面子又如何，只要不被这个魔鬼折磨。
“我愿意！我愿意！”男生连连点头示弱。
“滚吧。”
沈楚航优雅地把腿收了回来。
男生像是得到了赦令般，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冲出男厕所，边跑边喊，“我是猪！”
一路上引起了不少诧异的目光和嘲笑可他却顾不了那么多，只想早点完成沈楚航的惩罚。
当男生路过南音班上时，林微微好奇地探出了头看了一眼，转头朝南音抱怨，“这人疯了吧。”
“对啊，疯子太多了。”
她说的是沈楚航带来的烂桃花。
南音低头用卫生纸擦拭着胸前的水渍，头都没抬。
男厕所里，肖飞见男生头也不回地跑了，只剩他一个人，心里的恐惧更甚从前了。
“沈少，我，我也可以出去喊，只要您放了我。”
肖飞匍匐在沈楚航脚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面如土色。
“我姐姐身材好吗？”
沈楚航垂下眸，眼里神色难辨，薄唇微启，突然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
肖飞愣了愣，连忙回答，“不，不好，不是……好，好！”
沈楚航敛眉盯着他，琉璃色的眼眸里寒意涌现，“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肖飞意识到这是一道送命题，颤抖着摇头，“我，我没看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