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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陶千宜拍着小手,十分捧场道:“爹爹最棒,爹爹是大英雄。打,狠狠的打,打得他们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称臣纳贡,再不敢犯!”
她从过去起,就一直对古文里“虽远必诛”的气魄心驰神往,眼下作为将军的女儿,四舍五入她也算参与其中了,自然是激动不已。
“哈哈。”陶孟广果然很高兴,“我们小阿妍就是棒,竟然连称臣纳贡都知道?说得对,这次爹爹去,光把他们打回去还不行,既然打了,就要直接把他们打服。”
“伯爷怎么和阿妍说这些。”调整好心情的姚氏重新走了出来,嗔怪道。
叫陶孟广把阿妍放下来坐好,她反正现在已经是抱不动这个小家伙了。
姚氏理了理陶千宜发上的珠花,教育道:“虽然让你跟着爹爹习武,但那只是为了你的身体好。阿妍你要记住,你是个姑娘家,说话不能那么粗鲁,知道吗?”
陶千宜故意听不懂,反问道:“哪里粗鲁了嘛,阿妍明明全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娘亲难道不觉得这样显得阿妍十分的有学问吗?”
陶孟广还在一旁直点头,十分有道理了。
姚氏无奈得看着这俩父女,最后自己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轻戳了戳陶千宜眉心,“你啊......”
陶千宜嘻嘻两声,将自己埋进了姚氏的怀里,她可不敢让自己娘亲再一直沉湎在负面的情绪里,能笑出来就好。
姚氏拍着陶千宜的背,心里盘算着要给陶孟广准备的东西,冷不丁想到明年又该是选秀年,前两日还听人提起过谁家的姑娘正为此准备着,便随口问了一句。
“不了,不仅是明年的免了,按圣上的意思,是在位期间都不准备再选秀了。”
陶千宜悄悄支着耳朵听八卦,见父母对这事都极为感叹,好像泰宗帝的这个决定有多修身勤俭,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简直无语。
别以为她人小就不知道了,今年泰宗帝五十岁的万寿可是办得热热闹闹的。
都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不选秀难道不应该吗?这有什么可称赞的。
先前那每三年一选秀的时候,怎么没人说呢?不可思议。
不想听这些君权思想,陶千宜干脆自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招呼一声便出去玩了。
不过这个冬天确实冷得厉害,至少她现在每日练武的阵地都已经转移进了室内。要是在京城都尚且如此,边关那边就更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才思虑了不到一分钟,这想法就被她彻底抛到了脑后,反正她现在就只是个小孩子,什么国家大事,离她都太遥远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她爹爹顶着嘛。
“三妹,我听先生说,大伯他要上战场了是吗?”
陶千宜走走逛逛的到了花园,迎面就被个跑得满头大汗的小男孩堵了路。
“二哥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点吧?连我爹爹都才刚下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