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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的旋律想回溯的时光轴,不断的来回重复着,分不清什么是开始什么是结束,加之房间的隔音甚好,外面的喧嚣进不来,里面的落寞出不去。
这个酒吧里面的世界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神秘空间,时间在毫不知情的流淌着,从子夜到清晨,到一米阳光的洒落。
而清晨的阳光自然照不进Southerncross,鸣离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头疼欲裂,好像自己的脑袋被乱石砸过后又被几十辆的大卡车碾压了几十遍,嗓子里是火辣辣的像是被烈火灼烧着,轻微挪动身子却动弹不得。
微微转头侧目,自己半个身子被步隐压着,她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左手,一阵刺痛袭来,疼的鸣离揪着眉心,她的左手已经被压麻木了,这突然的一抽动,酸麻痛感骤然袭来,她毫无心理准备,连忙右手揉着左边的整条手臂。
左手稍微缓和了一些,便垂眸想找解渴的饮品,却满眼都是大大小小漂亮的酒瓶酒杯,她们昨夜似乎没有点酒意外的饮品。
随手拿起桌上的开过半瓶酒到了半杯一口饮尽,那清凉的液体流淌过喉头,顿时消除了那火辣辣的灼烧感,吸了吸鼻子,左右看了一眼,又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有些刺鼻,抬手揉了揉鼻尖,拿起桌上的手机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依旧右手揉着左手,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鸣离开着黑色宝马打开手机导航,输入自己安家落户的地址,她这刚回国就彻夜不归,这没人管没人问,倒真是自在逍遥,鸣离嘴角斜着一丝嘲讽,对自己的不屑和讽刺愈加浓烈。
她住的小区叫颐和小区,整个设计有些偏西方化,假山、人工湖、小花园、绿色环绕,一下车便有淡淡的芳草香扑鼻而来,因为是清晨,所以小区里多数是老年人的乐园,有跑步的,健身的,唱戏的,还有溜娃娃的。
鸣离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水洗澡,脱掉身上这件辣眼睛的裙子,温热的水从花洒里迎面扑来,冲刷着一脸的倦意和酒气,整个卫生间顿时热气腾腾了起来。
待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吹的半干了,披着一件白色浴袍,这样的鸣离倒是有几分‘仙家骨肉’的气质,雾眉淡扫,鼻梁高挺,娇嫩的双唇原本的唇色极为好看,如同初开的桃花,最是惊艳的还是那双眼睛,如同盛着一泓秋水,波光潋滟,流转间灿若星辰。
他们米家的人似乎大多都是这桃花眼的标配,她姐姐如此,她哥哥如此,印象中她奶奶也是如此,不过家里其他的人她就不大记得了,她从记事起就长在医院里了。
鸣离从小到大没怎么进过厨房,现下就是早餐时间,匆匆换了一套深蓝色较为时尚的职业小西装,里面是条纹白色的衬衫,鸣离不喜欢白色,却并没有步隐所了解的那么讨厌,她只是不喜欢医院的白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