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石知道我躲在门口干什么，眼神询问我，我摇了摇头，走到老板面前，“三年前，有一伙南方人在贵宾间把你们这里的一个女服务员害死了，你会不知情？”
老板双手一摊，表情很无辜，“哎呦，兄弟，这你可冤枉我喽，我们这么多员工，哪能每个都认识，而且这种行业人员流动性很大。不过，既然她在我这里做过，我应该能找到她的资料。”
老板说完，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晚间，我们走出酒吧，都喝了不少，邱石拿着慕小蝶的资料，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拨通老李的电话，“李师傅，收获不大，但查到慕小蝶的资料，她家在松海市郊区……结过婚，而且，从资料上看，我怀疑她丈夫有问题，让老莫重新安排任务吧！”
听到邱石的通话，让我很意外，慕小蝶居然是有家室的男人，我转头问道：“小蝶，你有老公是么？”
蛇棍中隐约传来微弱的抽泣声，“是的，相公，我不想提那个人，而且杀我的人，也不是他，你让邱主任别查这件事了，没结果的。”
慕小蝶的回答很干脆，但我听着更像是搪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存在。
我们回到公安局，莫展辉将我们拿回来的资料仔细翻看了一遍，砸吧着嘴，“不妙，不妙啊！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
邱石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有什么不妙，把人抓回来，审一遍，最少能出来三四条线索。”
莫展辉继续砸吧着嘴，点燃一颗烟，指着邱石说道：“你丫就是木头脑袋，破案要是这么简单，我这张椅子早是你坐了。”
莫展辉说完，没有反驳的声音，邱石也觉得意外，睁开眼睛看向老李，皱起眉头，问道：“李师傅，您觉得我分析的不对吗？”
老李表情有些不自然，从沙发旁拿出另一个档案袋，深深出了口气，“邱主任，你自己看看吧！”
邱石打开档案袋，眼睛越睁越大，“怎么会？他丈夫死了？”
说完，我腰间的蛇棍马上就颤了一下，而且振幅越来越大，大有把持不住的架势，都看出我这边的异动，老李轻轻对我摆手。
我赶紧摁住蛇棍，低头小声问道：“怎么了？”
慕小蝶几乎咬牙切齿的对我说：“真是便宜他了，当年，就是他在外面输了钱，拿我抵债。”
我抬头，发现莫展辉，邱石，老李三人正在用眼神对话，而且‘对话’的内容很复杂。
老李清了清嗓子，接过邱石手里的档案念道：“黄泉，几年前，慕小蝶的丈夫，在一家赌档输了60万，第二天，慕小蝶就被人掳走，直到一个月后，她的尸体在帝王酒吧附近的垃圾场找到。”
我点了点头，“接下来咱们怎么查，线索已经很明朗了，找到那家做赌的人，也许就能查出凶手。”
说完，莫展辉连摇头带摆手，叹气连连，伸手指着我腰间的蛇棍，“用不着咱们动手了，那伙人，已经被你老婆宰了，杀人凶手不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