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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过去关了门。咱们围着炉子,气氛立刻就紧张起来。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一时竟寻不到话题。
我有一些恍惚:为何想要有一个依靠的那个时候云他就就出现?为何始终以来没有琢磨过云,今儿个突然想到?为何一想起云,他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难不成,这就是冥冥中苍天的旨意?难不成这就是我宿命吗?
他不是我的唯一,此时却有一些迷乱。
我明白楚云始终在瞧我,可我没有勇气去迎接,我垂着头,专心地看着火炉里,那一条红色的曲折在脚底下的蛇。
云讲,花花,这半年时间你过得还好吗?
我没精打采的点点头,但困惑的神情早已告知了他所有真相。
他讲,尚未有释怀吗?你要明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云讲话非常直爽。他讲的旧的,是我对前友湖的那一段感情。虽然和云认识早已三年了,可他对我在意备至,甚至情愿非常耐心地倾听我在他面前讲起另外我认识的全部男人。就他知道我的所有,包含与其他人的感情的那些问题。
我不是不明白云对我一片真心,是我尚未有勇气再去爱湖以外那个男人。
当云讲这一句话的时候,而我的思维竟然还在想那年的那一个冬天,湖写信给我讲:花花,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招人喜爱的女孩,你务必会碰到最爱你的,忘掉我吧!
在那之后他的身影渐渐就远了,远成一脸的鲜艳的风景。
我不明白我是否是招人喜爱,但我明白我在也找不到我的最爱,也不明白要花多久的日子才能把他遗忘。
云突然握起我的手,讲:“你愿意嫁给我吗!让我一辈子疼你,而我帮你慢慢疗伤。”
看着非常诚恳的云,我在也忍不住扑进他怀中。
云紧紧搂着我,用他手指轻轻地梳理一头零乱的头发的我,摸摸我的脸颊,传递着一份温情和保护。而我就像很乖的娃娃,乖乖的让他抱着,静静地享受这个样子的冬日的暖和。渐渐的,我感觉到了云的粗粗呼吸声变得快起来,他的身上的温度也骤然升起来。我把头仰起来,我瞧见他目光痴迷,我正困惑无措,云的头早已向下面低来,我感觉自己紧闭的嘴唇被他那个温柔掀开了,有点麻麻的……这时的我被深深的沉醉在那所谓肌肤之亲那样的气氛里,难为情却向往,可又感觉有一种细微的那个变化与期望。
湖那个时候为何不吻我?
我非常痛恨自己,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又想了不该想的他。
我用劲地抱住了云,就好像快要溺水的那个人舍命要抱住河水里那唯一的一块木棍。
云便激动起来,他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便开始寻找起来。他那颤抖的手指,使我感觉他有想要我全部的心情,又从他那断续的犹豫中感觉他那心中的不定,于是,我果敢地拿起他的手,让他去了我最奇妙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