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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冬雪瞪大了眼眸:“什么?孔耀祖是你父亲?”貌似觉得自己当着孔爱如的面,直呼她父亲的姓名有一些不太礼节,她连忙扬起手遮盖了唇笑笑讲,“嗯,不好意思!我是讲——孔首席执行官!”
孔爱如笑笑:“你能来我十分开心!”她看向南宫海闻,“这一位是——”
欧阳冬雪连忙介绍:“哦,这就是我们同校的南宫海闻同学啊!就是他带我来的!”
“你好!我叫南宫海闻!我父亲是南宫兰!”
一讲南宫兰,孔爱如便想了起来:“哦——我明白,是父亲的好友!”她笑着晃晃头,“欢迎你!”
在父亲的生辰宴席上大致极少看见相熟的人,孔爱如看起来貌似十分开心:“怎么就你们两个么?南宫先生和冷夫人呢?”
“嗯,”南宫海闻客套的微笑,“他们紧跟着才到!我带我的情人先过来!”讲着有意扭头看了欧阳冬雪一眼,却只换来她使劲的一瞪。
孔爱如骤然听说欧阳冬雪是南宫海闻的情人,她突然笑着讲:“我父亲在那一个地方!走,我领你们过去把他介绍给你们!”
欧阳冬雪向着孔爱如所指的地方看去,那一个地方正站立着三个身穿褐色衣装的中年男人,手中捧着酒杯,欧阳冬雪心里偷偷地想那大致便是孔爱如的父亲!她的确是不由凝起目光细细看去——那一个传闻今日过四十八岁生辰的男人,看起来却依旧仅只有三十余岁的外表,他手些微的背在背后,貌似连捧着酒杯的动作看起来都要比其他人淡然许多;头发梳得十分整齐,额际垂下一绺用过塑发用品的额发;只看得见他的侧面,但已让人觉得俊朗十分、风采不正常!貌似多看几眼,便会被他迷住!
他就在与另外两个人轻轻的谈着些什么,那两个人常常的晃晃头,他便垂下头一笑,顺势举起手中的酒杯,仰起颈项大大的嘬了一口。但连那么就着杯口轻啜的动作,看起来却一样是那么的高雅!
欧阳冬雪一面走着一面凝视着他,十分想牵起嘴角轻轻一笑,但是又确实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究竟然是所是什么原因来?于是便只好硬梆梆地忍住。南宫海闻却一直在一边冷眼观看着她的反应,看她傻傻的,竟连自己把手搭在她的臂膀上都没感受!
“父亲!”孔爱如喊了一声,那人便慢慢的回过头来,果真他便是孔耀祖!那一对深依恋人的黑眸波涛不惊的看向孔爱如,而那无意轻蹙的眉峰,却又让人觉得仿似拢着一层深深的抑郁!孔爱如敛去了笑容头一偏:“这就是我的好友兼同学,我来介绍!”
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欧阳冬雪抑郁的把目光投向那一个抑郁的男人,而心也貌似些微的在疼起来!
孔耀祖嘴角含着笑容,慢慢把目光向南宫海闻和欧阳冬雪射来,欧阳冬雪便也回以笑容的看着他。刚想开腔叫“伯父”,却发现他突然变了气色,只看见他眼眸瞪得大大的,嘴巴惊愕的微张着,怔怔的注视自己!欧阳冬雪便有一些呆然,想讲的话也讲不出口,也只好睁大了眼眸怔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