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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说我有帕子,可一想,帕子是男女定情信物,她贸贸然要给陛下拍子,有些不妥吧。虽然他们名义上已是夫妻,可总觉得有点而快。
宫婢取来帕子后,他把宫婢屏退出了亭子,并让人 把亭内白色的纱幔取下,如此一来这厅内就只有他两了。
“朕知道你害羞,所以不让其他人瞧见。”说着他坐在她旁边,并把她的腿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白色的帕子再覆在他手上,然后他开始在她的小腿处按摩。
本以为他是为了男女授受不亲,所以用了帕子,可当她瞧见他那长了茧子的双手后,才懂,原来他是生怕自己手里的茧子,膈疼了他。
“等等。”灼宁猛地出口叫住他。
皇帝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也回着她道:“——怎么?”
“不妥。”
“怎的不妥,夫妇同体。如今朕是在按摩自己的小腿。怎的不妥。”
他这般说起来,倒是无可反驳。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
这么一想,她也就乖乖闭上嘴了。
见她不言语,轩辕凌反倒想要开口,他侧头瞧着她道:“怎么好端端的不说了?可是弄疼了你?”
灼宁摇头,目光落在白色随风微动的纱幔上,外头的花香一阵阵的飘进来,在某个瞬间,她竟觉得若是时间就此停留,也是极好。
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灼宁想了半天,只想到力量这个词。
好像看到他,就会知道,只要是和他站在一起,那么就不畏惧任何。是因为他之前是军人的缘故吗?灼宁疑惑。
她没空多思索,只因腿上有个大男人的手来回摸,实在是很难佯装不在意。她几次想张口说停,可见对方那么温柔细致,却又不便开口……
他却以为她在生气了,带着一些讨巧的笑,用几分柔情又有几分随意的语调道:“是生朕的气了?”
灼宁一想,此刻说自己很享受,倒不如佯装生气来得自然,道:“臣女不是本应该凡事就顺着陛下吗,反正说了也白说,索性便不说了。”
她可算是找着机会把腿从她那给挪回来了,她想换个位置做,却被他伸手给拉住。
“你这手……”
“就算是如今,也每日握刀剑练练手,文人拿笔都可能有茧子,何况你夫君朕耐文武双全者。”“陛下可用热水泡手后,让太医给开心药膏涂了,自然就好。我那酷爱习武又爱臭美的二哥,就如此呢。”
“既如此,也不必找太医了,桃桃就拿些朕二舅子用的那种,也给朕试试如何?”轩辕凌带着期许的目光瞧着她,灼得她脸一热。
她虽经历两世,却还不曾真正体会过男女情爱。她虽完全不明,却也知他在用心向她靠近,抓住任何可抓住的机会地向她靠近。
别说灼宁不明,就连轩辕凌也不明,他只知道,对着她时,他不愿是那个高高在上统御万民的皇帝,只愿是她的夫君,只愿彼此在彼此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