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高队有过节？”处理文件的老刘头也不抬地问。
“也许吧。”木卫二含混地说，一夜没睡让他精力有些不集中。
老刘也不再追究，把整理好的文件推到木卫二跟前：“签字就可以了。”
姜妍却插话进来：“警官，可以请你在上面加上一条吗？”
“说吧。”老刘已经见怪不怪了。
“能禁止他接近我和我女儿吗，一周就可以？”
“那怎么行，一周后是小媛儿的生日，我答应她要给她个惊喜的。”木卫二第一次出口反驳女人。
老刘也表示木卫二的行为没有对她和你她女儿造成伤害，并且也没有伤害的意愿，所以不被支持。
“我不许你看她，”姜妍下了决心说，“女儿是我自己的。”说着，快步走出警局。
木卫二追出去，老刘更是左手拎着文件右手拿着签字笔去追两个人：“还没签字呢，保释还没办完呢！”
“什么保释，怎么就保释了？”姜妍满脸血的丈夫也冲出警局，一把揪住木卫二的衣领，沾满血的下巴直戳在老刘脸上，“看不到吗，看不到吗，你们眼瞎了吗，这是重伤害，重伤害！”
“还真是个人渣呀。”老刘感叹着，看着不远处的女人把更难听的句话咽下去。
“不管是吗，你们警察都不管吗，我是公民，是上帝……”
老刘歪了歪帽檐儿，对着木卫二轻声说：“现在动手是正当防卫，有警方作证，机不可失啊。”
木卫二反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丢到绿化带里。
“你会后悔的，”绿化带里的人吐出满口的青草，“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他手舞足蹈地作着奇怪的手势，众人懒得理他，唯独对面食杂店里一双阴郁的眼睛随着他的指引盯在木卫二身上。
对此浑然不觉的木卫二刚准备去追前女友，即被另一个女人挡住去路：“请问，是木……”
“找错人了。”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人，我的男朋友……”
木卫二直接把老刘塞到她面前：“你搞错了，找人寻物都归警方管。”
老刘刚准备开口，女人直接绕过他，走到木卫二跟前：“我要找的人已经失踪三年了。”
“忘了他吧姑娘，”木卫二举起手腕上的手铐给她看，劝她说，“执念太深，伤人伤己。”
经过大风大浪的老刘，早已已经放下了荣辱，赶过来亲自为他解下解下手铐，等木卫二签完字把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男人拎回警局：“你叫什么呀？”
男人抹了把脸上的血：“魏德华。”
“最好别让我再遇到你。”老刘一脚把他踹到小警员跟前，关上警局的门。
*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女人亦步亦趋地跟在木卫二身后，“求求你帮帮我吧。”
“警察局就在你身后，我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
“不，你帮警方抓到了密码杀手，为了还受害者清白甚至不惜和莫尔法集团作对，我请你帮帮我，那个人对我真的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