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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刚来么,你不是说郁闷要多喝几杯?
算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刚才撞见了柏宇的事情,忽然觉得席卿川被戴了绿帽子有点可怜。
虽然我没有理由去同情他。
你继续胡作非为吧,不过我建议你差不多就得了。我拍拍乔薏的肩膀:你带了保镖来吧?
嗯。
那我走了。
我从酒吧里走出去,冷风吹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外面清澈的空气让我精神一凛。
以前我觉得同志的生活离我很遥远,现在没想到就在我的身边。
我回到席家,也不算太晚,刚刚十点。
席卿川的妈妈和她的太太团在客厅里打麻将。
明明席家有麻将室,她们偏偏要选择在大厅里。
我脚都迈进去了,又缩了回来。
算了,等她们散了我再进去,席卿川的妈妈不喜欢我,嫌我出身不好,万一我出现在她的朋友面前让她丢脸就不好了。
我在席家的花园里逛,黑漆漆的又冷,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打完了之后,发现花园深处有一个红点在闪烁,仔细闻闻有烟味。
谁在那里吸烟?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石凳上打电话。
你在哪里,电话这么久不接?柏宇...
是席卿川在给柏宇打电话,这语气里满满的哀怨,仿佛一个小妻子正在家里等待自己的老公回来望眼欲穿的即视感。
呵,席卿川,你也有今天。
据我所知,花城里喜欢他的名媛不老少,听说我们结婚都哭晕了好几个,他却无动于衷,现在让他尝尝被人劈腿的滋味。
我偷听完了正要转身,忽然听到了席卿川阴森森的声音:萧笙...
这黑咕隆咚的,他怎么认出来是我?
我跑也跑不脱,穿着高跟鞋,只好悻悻地转过身跟他笑:这么巧?
你这么低趣味喜欢偷听我电话?他起身丢掉烟蒂向我走过来。
不是偷听,看到这里有亮光就过来看看。我陪着笑脸,不过他也看不到。
他在我面前站住,忽然又凑近了我一点,吓得我向后一仰。
他眼明手快地伸出手搂住我的后腰我才没有跌倒。
他的眼睛在黑黢黢的花园中很亮:你喝酒了?
他真是狗鼻子,我明明只喝了一杯。
唔。
和谁?
干嘛打听的这么清楚?他以前都不搭理我的。
我实话实说:乔薏。
他手一松,我整个人又往后仰,急忙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略皱眉:松手。
他一脸我有意勾引他的样子,我才不是,是因为脚下有小石子站不稳。
我努力获取身体的平衡,但是越是努力越站不稳,趴在席卿川的身上把他推的往后倒退,一直退到刚才他坐的石桌边上,然后我将他推倒在石桌上。
我终于站稳了,他的眉头却皱得紧紧的,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这么急不可耐?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