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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卡里有两百万。”
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用钱狠狠的砸她?
那就尽情的来吧。
“辞掉工作,全心全意的在我身边,这些,都是你的,以后,每个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听话。”
郁眠知道,顾衾白正在渐渐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最终成为一只没有杀伤力的笼中雀,雀儿精致漂亮却没有自己的意志。
“好。”郁眠清晰的听到自己答应的“好”字,落在心间,她又一次为金钱折腰。
尊严是什么东西,早在八百年前就被她就着饭吃了。
郁眠接过卡,像宝贝一样揣在手里。
不用想,她也知道男人此时定是轻视不屑,像是看着匍匐在地里的蝼蚁。
心情好的时候逗逗它,心情不好,轻轻一捏,那只蝼蚁便没有了命。
对于偌大的顾家来说,只是冰山一角,顾衾白怕是不会将这二百万放在心上。
郁眠辞职了,两项工作都辞了,在出租屋里一觉睡到昏黑。
睡醒后,将那二百万全部打到医院的账户里。
在她交不久之后,简淮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不急不缓地说:“郁女士,你每次交费不用交这么着急。”
郁眠并不是南城本地人,没有报销资格。
“简医生,请用最好的药治疗我女儿。”郁眠说。
“这是必然。”
简淮笙手指磨挲手上的紫砂壶,琥珀色的眸似有万般情绪飘过,男人俊逸温柔,如春日里的徐徐微风。
他缓缓开口:“郁女士,暖暖可以出去玩了,照顾好点就没有问题,不过,不要去人流量大的地方。”
“真的吗?”那端女声是抑制不住的开心,不复平时的稳重疲惫。
简淮笙勾了勾唇角,心情受她感染,莫名的好,“是的。”
郁眠在床上打了个滚。
如少年时期她小心翼翼地暗恋顾衾白,得到他的回应。
刚打完滚就听到敲门声。
郁眠穿着拖鞋,头发和床上都是乱糟糟的。
对上男人冷漠的眸,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收拾好东西,和我住一起。”
顾衾白直截了当的道。
郁眠想说什么却咽下去了,全都憋进肚子里。
她东西很少,一个行李箱足矣。
手还未触碰到它,就被男人扛在肩头,手臂结实有力,这样的动作使他露出一小截腹肌,再往下就是黑色的皮带,很有魅力。
郁眠还未来得及细瞅,就听到男人冷冷的说:“走前面。”
房子正好也将要到期。
下楼后房东吴春花正在和她的丈夫端着饭蹲在地上吃。
见到她下来,赶紧放下饭碗。
“小狐狸精,把你行李箱打开,让老娘看看你有没有偷东西,这外地人啊,手脚就是不干净。”
她指桑骂槐的说:“有些人啊,就仗着一张脸勾引这个勾引那个,还偏偏有人眼瞎……”
行李箱里都是贴身衣物,郁眠是不会让他检查的。
可是一双油腻的手就要拉扯她。
郁眠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清清脆脆。
不仅是吴春花和她男人,就连顾衾白都愣了,脸上挂着玩味的笑。
郁馨常说她是不会叫的狗,不会叫的狗才就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