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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母后,那个再后宫中每天一直在殿外等待父皇的女子,她看着她一点点的容颜慢慢变老,眸光中的流光溢彩被一股忧愁所替代。
她每次问母后在等什么的时候,母后总是惆怅的看着院外的梅树,轻笑道:
“等什么,呵,在等一个人亦或者一个诺言。”
母后笑起来很美,为什么父皇没有看到,为什么父皇要去别的妃子那里,为什么别的妃子每天来找茬,父皇却没有半点安慰。
她总是记得,母后有一个侍卫,那个侍卫很俊美,她从来没见过那么美得像女子的男子,如果说父皇是天上的辰星,那么他就是那天幕中散发着白色光芒的皓月。
她总是记得母后在殿外看着,他在母后身后看着母后,而我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记得五岁那年,母后突然病发,弥留之际,她拉着我的手说道:
“末儿,记住,帝王之妻不可......做。”
她点头,至今还记得那个美如妖孽的侍卫看到母后的身体的时候,他声嘶力竭的跪下,眼眸如鲜血般通红,他抚摸着母后的脸说道:
“烟儿,是我害了你。”
那天,那美如妖孽的男子和母后的尸体一同消失在了那个雨后。
就是那天,父皇来到了宫殿。第一次,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父皇,我的心情是欢喜的,但是我看了看空了的床榻,有一个女子到死也没能见到他的心上人一眼。
“小姐?”
西凉末恍然回醒,看到一个下人样子的人说道:
“我家公子想请小姐到舟上一游。”
西凉末皱眉,她虽未识一字一句,但是她还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刚想回绝,就看到下人又说道:
“我家公子并无轻薄之意,只是想请小姐到舟上一游。”
西凉末看那下人架势,她不答应就会把她绑着去舟上的感觉,无奈之下,扶额点头答应了。
南燕封看着平步而来的女子,一件朴素的衣服,柳眉紧紧的皱着,好似有许多心事在心头,他真想把她那眉宇间的愁抹平。
“不知公子找我来是有何事?”
西凉末心不在焉的说着,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生计做好。南燕封看着西凉末心不在焉的表情,说道:
“请小姐来,并无冒犯之意,只不过看小姐十指微有薄茧,想必是个懂琴瑟之人吧。”
西凉末一听,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身后,此人非同一般,她在离他那么远的地方,他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手上的薄茧。心里给自己打气镇定,镇定。
嫣然一笑,身边的事物都失去了光华
“不敢当,略懂一点。”
南燕封笑道:
“那在下是否有这个荣耀听小姐弹奏一曲呢?”
西凉末笑道:
“弹奏一曲可以,但是没有好琴我可不弹。”
南燕封“哈哈”笑道:
“这小姐不用担心,这琴肯定是入得了小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