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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子上的那几年,她无日无夜地研读那些医书,并用自己的身体试针,终是练出了些许本事。
“秋桃,不要说了,帮我把大表哥抱到床上去!”
说罢,她起身伸出双手就要去捞轮椅上的墨谦。
墨谦耳根一红,一边咳一边看向墨元邦,咬牙道:“你来帮我!”
墨元邦没想到墨谦居然会相信宋荆荆,急道:“大哥,别的事都能惯着她,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
他知道宋荆荆会些三脚猫的医术,可墨谦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否则会越来越糟。
他怎能相信宋荆荆能医得了墨谦!
要是墨谦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听墨谦的咳声未歇,宋荆荆将手指搭在墨谦的手腕上,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
“秋桃,去烧热水,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
宋荆荆的声音不容质疑,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宋荆荆,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宋荆荆见墨谦的印堂越来越黑,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扒墨谦的外衣。
墨谦眉头跳了跳,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虚弱地道:“我自己来。”
宋荆荆却板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动,我来!”
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凶凶萌萌,且不容置疑。
墨谦一时间愣了神,衣裳瞬间被宋荆荆给扒开了,坦露出了半个胸膛。
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墨谦的身子偏瘦,但并不是枯瘦如柴,非但如此,宋荆荆意外的发现墨谦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宋荆荆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
“咳咳咳……”
墨谦的咳嗽声让宋荆荆回了神,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她不由红了脸。
她不敢抬头去看墨谦,迅速拿来了银针,娴熟地刺进了墨谦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张叔拿来棉布,秋桃也端来了热水,宋荆荆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墨谦嘴边,认真地说道:“咬着它。”
可墨谦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
宋荆荆也未强求,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了墨谦的胸口。
“荆荆!”
瞧见宋荆荆这番动作,墨元邦和墨老夫人都傻了,一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吐出来。
房顶上也传来了几声异响,墨谦微不可查地摇了一下头,那声响才平息。
阿多看见这一幕险些晕了过去,他看着阿默,眼珠子不停的乱转,意思在说:
看吧,看吧,我就说那丫头胡来,完了,完了,主子出了事儿,咋俩都玩完!
阿默好像看懂了阿多的眼神,给了他一个白眼,抿唇静静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