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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柔止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楚逸暄仍然不动声色,从容平静:“刚才大殿前,王妃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就跟真的一样,——在本王的茶水中下毒的人,当真不是王妃?”
许柔止耸耸肩,“毒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倒也是。”楚逸暄点点头,“王妃怎么可能做出对太子师前程不利的傻事。看来,本王是错怪王妃了!”
许柔止很认真地点头,“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不了解我。”
楚逸暄微微扬唇一笑:“王妃这是在怪本王这两年忽略了王妃、怠慢了王妃。”
许柔止撇撇嘴,“一个女人出嫁两年,才第一次看清自己丈夫的模样,这种事情难道不稀奇么?”
“的确。”楚逸暄点点头,“不过,本王身子一直不太好,一年当中一大半的时间都在药庐里度过的,王妃也是知道的。”
“是,所以,王爷的意思是说,不认识自己的丈夫,总比死了丈夫守寡要强,对吧?”
许柔止伶牙俐齿,听得碧苏一阵紧张,生怕楚逸暄突然变脸,到时候苏乐瑶又要什么家法侍候的。
但楚逸暄却没有生气,反而淡淡一笑:“这样想的确也不对。所以,本王来了。”
碧苏一惊,齐王的意思是......
果然,王府的管家林伯带人将餐桌抬了进来,林林总总的点心和水果很快摆放开来。
“今晚本王就在王妃这儿留宿了,成亲两年,也该尽一尽自己做丈夫的义务了。”楚逸暄的语气淡淡的,这句话却像个炸弹,在许柔止耳边炸响了——
什、么!
他欺负她两年,一朝她要还以颜色,他就上门要履行做丈夫的义务了?
啊呸!许柔止暗暗地腹诽着,什么丈夫义务,他楚逸暄是想来试探她是不是东宫的探子吧?
他一定认为,如果她是真心嫁给他的,一定不会拒绝他履行那什么丈夫的义务;可如果她只是为监视他、打探齐王府消息而来的,一定不愿意向他献身吧?
真是好笑,就算她肯献身,那又怎样,就凭他楚逸暄这病歪歪随时可能倒地的小模样儿、小身板儿,还能履行得动做丈夫的义务?
简直了!
许柔止冷冷一笑:“王爷要在这里留宿,贱妾可不敢收啊!万一苏夫人、桑夫人什么的知道了,岂不是要杀了贱妾才能解恨!”
楚逸暄却是微一笑:“从王妃今天的表现来看,本王相信,王妃足以自保,绝不会再受任何人的排挤了。”
“是吗?”许柔止撇嘴,“可贱妾今天也是死过一回的人哎,王爷难道就一点也不忌讳?”
楚逸暄凝视着许柔止的眼睛,更深的笑意从他的唇角漫开:“说到王妃今天的变化,本王更是深感兴趣。以王妃这般刚强果敢的性格,两年来受了不少委屈,却又怎么忍气吞声呢?”
“王爷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