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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听到有人说丞相提这几日要多加防范之后,还说什么人会死和花寻脱不了干系,若非是他一时脑热,也不会气冲冲的去找花寻来堵这群人的嘴。
“她要是心里没鬼,又怎会知道会出事?”云阳见自己这边被泼脏水,也跟着吼。
“和街边的黑瞎子学过算命。”花寻将手里还剩下的瓜子塞到孔致远手中,她就靠在树上,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剑发愣。
短剑上还有刚才从墙上刮下来的青苔,她看了一会,啧了一声,找了块帕子将青苔擦干净了。
云阳瞪了她一眼,此时已经出了监牢,院子里有人围着。
一天之内,京兆府死了两个人。
一个残废的死刑犯,一个年老的狱卒。
死刑犯,怀疑是被人用狱卒的钥匙开了牢门,放了毒烟,再锯腿死去的。
锯腿,死了再锯腿。
意义呢?
死刑犯之前杀了很多小孩用作养蛊之用,小孩,小孩……
“还不知道怎么坐上丞相位置的。”云阳嘟囔一声,这句话说得很轻,却没想到听者有意。
“只因为在人群中皇上多看了我一眼,你想坐这个位置么?”
云阳打了个激灵,他刚才在看地上的尸首,花寻什么时候靠过来的他没察觉到。
当一条胳膊忽然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他仿佛被一条毒蛇给缠上了,那条手臂软绵绵的垂在他肩上,另一边的肩上搭了个脑袋。
脑袋说:“你想的话,我去给皇上说说。”
“不,不想。”他吓得身子直抖。
为什么束古师兄刚才也说那样忤逆的话了,可花寻只找自己一个啊!
云阳想哭了。
“其实你说的没错,你说,他又是怎么当上狱卒的呢?”
“大人的意思是?”
孔致远虽然也在看许仵作验尸,可目光却时而飘在花寻身上,他非常非常怕花寻真成了传言中那样,一言不合就屠一城人。
一城人的事,虽然是真的,可那些都是该杀之人。
但现场除了苍夷阁,还是有很多无辜人的。
“去查查这个仵作,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仵作,再问问昨晚交班的人,问问这个仵作昨晚有没有哪些地方不对的。”
“大人是说?”
“许仵作说错了,墙上没有指痕,却有刀痕,有人想要叫你们摸不清头脑,觉得是有人从外面进来杀人了。实际上他们从未离开过那间牢房。&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