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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周茜说都是多少年没见的小学同学,我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可是现在,那个家我是不敢回去了,想来想去,自己也实在没什么地方好去,所以就一口答应了。
我按照周茜告诉我的那个地址,找到了包间。
就在临进门的时候,我还在想一会儿该怎么应酬。可是推开门之后我就愣住了,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用。
整个包间都是空的,别说人,连张桌子都没有。
我一下子就蒙圈了,以为自己找错的房间,再给周茜打电话的时候,竟然不通。
电话接连打了几次,都是不通。
就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我越想越奇怪,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包间的门给人撞了开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冲了进来。
那个人来势汹汹,看着不像是个善类。
我惊得往后退了一步,问他是谁。
谁知道那人理都没理我,上来掐住我的胳膊就是一拧。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一拧,一下子就背过了身去。随后,一张黄表纸啪的一下贴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一把就把那张黄表纸从脸上撕了下来,随后就扔了出去。
那人见我撕了黄表纸,就是一愣,好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但他反应很快,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膝盖窝里。
我挨了他一脚,就觉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一看情况不妙,张嘴就叫救命。
可是还没喊完,一股子水就从脑袋上倾了下来,正好呛到了我嘴里。
那人倒完水之后,一下子就把手松开了。
我被水呛到,咳嗽了半天,差点没背过气去。
等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大骂那人神经病。
那个人一脸惊奇地看着我从地上站起来,问我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一边大骂他全家都是鬼,一边把脸上的水抹干擦净,这才发现,倾在我头上的那些水,竟然有一股子淡淡的雄黄味儿。
于是我问他在我头上洒得什么鬼东西。
那人盯了我移时,说那是朱砂水。沾了朱砂水的鬼,即使不现形,也会受不了。
他说我被泼了朱砂水都没事,就已经证明我是个人。
我本来还想揍他,不过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对手,于是改为大骂,问他发什么神经。
那个人这才告诉我,他叫李治,是师承正一教的道士。
我睃了他一眼,问他真的还是假的,道士不该是叫什么什么天师吗,最次也得叫个什么真人啊,怎么还有名字呢。
李治告诉我,只有修行到一定档次,才敢自称真人。不然的话,是没那个资格的。
我又问他干嘛往我头上又是贴符,又是倒朱砂水的。
李治跟我解释说,这家酒店不知道为什么惹了脏东西,就为这个已经闹出了两条人命,一个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死的,另一个剖腹,用肠子把自己给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