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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任意意马上从地毯上站了起来,看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水,只能再往里面去找,她累得不行,很不爽地抱怨道,“水水水,我哪知道你家水在哪儿啊?住这么大的房子连佣人都不请一个,挣那么多的钱带到棺材里去吗?”
昨天还将她贬得一无是处,连份工作都不给她,真想将他甩在半路算了!
任意意最后在冰箱里找到了水,清一色的纯净水,任意意拿了两瓶,自己开了一瓶,另一瓶拧开了盖子蹲在安译跟前小心地喂他喝下去。
但显然安先生不是很配合,他才喝了两口就被呛到了,咳得不行,连脸都咳红了,任意意站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真担心他连肺咳出来。
“怎么样?还要喝吗?”任意意将水瓶凑到他跟前,伸手给他顺了顺气。
这次安译不言不语地喝掉了整整一瓶水。
任意意将空瓶扔进了垃圾桶里,问他:“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回家了哈。”
安译的目光有些迟钝地落在她俏丽动人的脸上,一字一句道:“有,我要洗澡。”
任意意整张脸都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问道:“你要洗澡关我什么事?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洗吗?”
安译醉了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缓缓道:“帮我放水。”
任意意几乎要给跪了:“安先生,我只是一个陪酒妹而已,我是陪酒的,不是你家佣人好吗?”
安译似乎听不到她的话,仍然淡淡地说道:“给我放水。”
任意意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手一伸,理直气壮:“给钱。”
安译默默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毛爷爷,放到了她手上。
任意意利索地收好了钱,马上恭维道:“爷你请稍等,小的马上就给你沐浴更衣!”
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将安译扶上了二楼,又摸到了他的卧房,将他扶到床上的时候,因为惯性,自己差点扑了上去。
任意意抹了抹额上的汗珠,马不停蹄的去浴室给大少爷放水。
“好了,快来洗澡吧,大爷。”任意意已经累得不行了。
“给我脱衣服。”安译有些摇晃地走在她跟前,低声命令道。
任意意气得瞪大了自己的大眼,颤抖着手指指着安译:“你你你——你不要以为你喝醉了就可以耍流氓啊!”
安译一副完全听不懂的表情,固执己见:“给我脱衣服。”
任意意望着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特别想抄起旁边的瓶瓶罐罐将他砸了,她与安译硬是眼神僵持了半刻钟,最后还是服软认输了。
算了,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早知如此,她拼什么酒?
任意意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又着手去解皮带,皮带的扣子实在不好解,她还研究了半天。
“好了,可以去洗澡了。”任意意压抑着内心澎湃的尴尬和无语。
“好,你等会来给我穿衣服。”安译满意地点了点头,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