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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姐,你已经签过合同了,第一笔工资也打过去了。如果想不干,还是找少主谈吧。”林叔给林妈使了个眼色,林妈不甘心的把花已陌交给他,可怜的丫头,昨天还是眉目如画笑颜如花。哎!
花已陌泪眼汪汪的看着林叔,虚浮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力气,少主是谁,昨天的那个男人吗?她哪里得罪他了,她根本就不认识他!
“走吧,已陌。”林叔叹了口气,还是做不到冷眼以对,她还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啊!到底发生过什么啊?那年的事后,少主闭口不谈,老爷子和庄主也去了国外。
花已陌举步向前脚步踉跄,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去。可是她的脊背却是努力挺得更直,怕什么,还会比这更糟吗?
花已陌踉踉跄跄的走上楼梯,踉踉跄跄的走进书房。身上披着林妈给的外套,雪白的脚上腿上到处是黑色的泥水,头发一绺一绺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脸色惨白,只有那一双眸子水汪汪的黑漆漆的闪着倔强。
终于,她狼狈的站在男子的面前,水濛濛的眸子暗沉的像是雨夜的天空,没有一丝光彩。
果然是他!
花已陌红肿的脸颊有了一丝自嘲的笑意,那个男人正衣着整齐,冷笑着盯着她的狼狈。
“我不想干了。”良久,花已陌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想干了?”男子双脚翘在书桌上,伸手拿过一份文件,“文件上定期可是五年,违约是要赔偿金的。”语调闲凉,满是幸灾乐祸。
“不可能,只是佣人而已,林叔为什么没和我说?”花已陌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林叔也骗她?
“白纸黑字,抵赖不得。”男子冷冷的说。
“我和你有仇?你所说的歌儿是不是我认识的人?”花已陌苦涩的问,平白无故的,这样的大人物哪有时间整她玩。如果他和花念歌有纠葛,为什么她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配和我有仇?歌儿吗,那是你没有办法触及的的存在!”男子嗤笑一声,好像在说她是不自量力。
“那么,我赔钱可不可以?”花已陌挺直了脊背,努力撑持即将涣散的意识,眼皮酸涩,头晕的要命。
“哦?”男子挑眉而笑,“好啊,不多,五百万而已,拿来!”长手一伸,嘲讽顿现,认定她是拿不出来。
“你这是不平等条约!”花已陌涨红了脸,这人怎么这么无耻!不能解约,还有巨额违约金,谁家的佣人这么值钱?
“当初是你不看的。”他闲闲而笑,似乎昨晚的事情和他丝毫没有关系。
昨晚确实是她没看,一失足成千古恨是这样的吗?花已陌笑了,伸手摸向口袋,才想起穿的是睡衣,即便不穿睡衣,手机也被没收了,那时林叔说,慕歌山庄内要保密不许用手机,她还傻傻的相信以为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
总会有办法的吧,总会有办法出去的,这个国家还是讲法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