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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啊,虽然你曾有过娃娃亲,但那是你娘定下的,你娘又走得早,他们家里又出过事,那小子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爹都没指望,你也就不要指望了。以你现在的情况,有人要就不错了,咱不能挑肥拣瘦。”大学士开始语重心长地劝慰。
风酒酒哭丧着脸:“爹,我是您亲生的吗?我不会是您买书送的吧?”
大学士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也这么觉得。”
风酒酒忧伤了,有这么一个爹,她也觉得甚是怅然,她摇了摇头,领着菊花进屋喝茶去了。
那盏茶喝得不是很愉快,因为还没喝几口,门口就有下人来报说:“老爷,老爷,丞相大人亲自来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一身紫袍的修长身影就已经优雅地跨门而入,他身后还跟着跟屁虫白狄。自家老爹一见这情况,连忙笑着迎了上去,嘴角都快咧到脑后了。
风酒酒盯着那人,只觉他的肤色越发煞白,似乎比以前病得更严重了,那模样倒是我见犹怜。可是风酒酒想到他恶劣的行径和臭脾气,就不能忍,一抬脚,嚣张地问道:“你来干什么?我们风家不欢迎病鬼,别把一身病气带到我们大学士府,也千万别说提亲的事,本小姐已经……”
“你已经名花有主了。”萧水寒接过她的话,看着她,平静而虚弱地说道,“本相知道,今日过后,你确实是名花有主了,本相提过亲的人,没有一个人再敢娶。”
“……”
“本相一生慈悲为怀,放着你去祸害苍生,倒不如本相舍弃小我,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成全京城对你避如蛇蝎的男人。”
“……”
风酒酒石化了,真没看出来,这家伙虽然身体弱不禁风,人却是骄傲又毒舌,一脸刻薄相,还长了一张刻薄嘴。
厅堂里一瞬间鸦雀无声,连向来博学的大学士都傻眼了,众人正瞠目结舌,只见萧水寒淡然地从怀里掏出两块一模一样的白玉,一块递给大学士,另一块捏在手心。
“风大人可还认得?”
那两块白玉呈半月形,上面布满繁复的纹路,拼在一起就是一幅龙凤呈祥图,寓意相当之好。
这玉佩她太熟悉了,跟她的简直一模一样!风酒酒大吃一惊,迅速伸手摸了摸脖子,那里却已经空无一物,她抬头看去,大学士爹爹已经抱着玉佩泪如雨下。
“认得认得,化成灰都认得!就是他,就是他!”大学士激动地一把拉过风酒酒,对着萧水寒两眼放光,“贤婿,我们酒酒可把你盼来了,你这聘礼老夫就收下了,择日就为你们筹办婚事。”
贤婿?风酒酒惊呆了。
筹办婚事?风酒酒彻底傻了。
老爹,您还要不要那张老脸了!风酒酒眉毛一竖,从大学士手里抢过玉佩,盯着萧水寒手中的那块,凶巴巴地质问道:“病娇,你从哪弄来跟我一样的玉佩?还有,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