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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和王爷有些亲昵的举动被莞心尽收眼底,她只是不发作,后来喝了汤药后,身子暖了些,我仍然假装睡着,我听见她和王爷之间的对话。
“班许为什么会被人推进河里呢?”王爷说。
“奴婢不知。”
“莞心,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最是懂我的,这次我安排你个任务,是时候让你出去了。”
“是,王爷,但凭您吩咐。”
“你是我府里最好的杀手之一,去吧收起你的柔弱,和羽浅一起去调查一下关于班许的事情。”
“是,奴婢这就去。”
莞心和王爷走了出去,我假装还睡着,可又醒了过来,一个人转了身,思来想去,前前后后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第二天的清晨,天还没有亮,王爷就敲门,在我的答允之下,王爷抬脚走了进来。
“班许,你先别慌。”
“王爷…”
“那天推你下河的人,你可记得他的脸?”王爷轻声问。
“没有。”
“一点都没有?”
“容我想想,王爷”,我走下床,“对了,王爷,我记起来了,推我下河之人是一白衣小生,右眼角那里有道青色的小伤疤,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嗯,知道了。”王爷听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王爷……”我喊了一声,可是王爷没有听见,他自顾自地就走了出去。
天气还是很干冷,太阳虽然在天上挂着,可是没有一丝丝暖意,我的锦南披肩还抵挡不了太阳中透漏出来的寒意。
“王爷,我们查出来了。”这是羽浅的声音。
“是的,王爷,我们发现,那天班先生出门时,有一个男的鬼鬼祟祟,一直尾随班先生到公主府,在到宁博府。”
“听闻是司徒家的黑龙,他们豢养的全是表面看起来似柔弱求生的面孔,其实都是杀人不眨眼,嗜血如命的一群群鸟人。”莞心又补充道。
“可是,我们俗来与司徒家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推班许先生呢?”王爷蹙了蹙眉头。
“该不会是王爷在朝廷中安插的眼线出了问题?”羽浅问。
我在门口听的一清二楚,可我又找了个借口,“谁?”羽浅快速闪了出来。
“是我,我刚要到小厨房找点吃的。”我有些慌乱,目光不断地游走于。
“哦,是班许。”王爷邪魅地一笑。
“莞心,去给班许先生弄点吃的。”
“王爷,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故作推辞。
“刚好到了用午膳的时辰,班先生一起用膳吧。”说着,王爷拉我坐下。
“好吧。”我看来是推辞不掉了,于是,战战兢兢地坐在王爷身旁,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王爷。”羽浅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然后又进来,附在王爷肩头耳语。
“知道了。”
“班许,可否随本王到后院一看。”王爷做了“请”状。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