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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把我的思绪全部拉回,当我发现坐在自行车上天上下着雨并且抱着陌生男人的时候,我本能的跳了下来并大叫一声“流氓”。
他该庆幸我们是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不然就算埋进垃圾堆都无法洗清。
他打量了下我,噗嗤一声笑了:“谁流氓,我就算是□狂魔都不会碰你。”
随后我发现完全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除了一栋别墅什么都没有的荒山野岭。
接着我又继续操着几千分贝的嗓音大叫一声。 后来程南对我说,他对我最大的印象并不是走路撞到路灯杆,而且摄魂的海豚音。
而摄魂从他的嘴里出来并不是褒义词,而是能将死人给复活之类的词。
当然,那天我和他进了别墅,而我,也理所当然的感冒了。
我裹着被单坐在客厅沙发上并对这栋别墅啧啧称道时,程南给我端来一杯摩卡。
他告诉我这是进口的摩卡,让我乘热喝下去。
咖啡快到嘴边时他又添了一句:“你就不怕我在咖啡里下迷情药?”
听完我就笑了,挺了挺半隆的胸部:“只要你愿意。”
其实当时我心里挺没底的,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有钱人(虽然他骑着单车,但这栋别墅也是真实存在的),我不敢保证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不是一颗猥琐的心。
而且当时的我穿着他宽大的体恤,下摆只长过我的内裤,露在外面的,是我白花花的大腿。而我的衣服,正挂在通风的地方等待甩干。 他没有再说什么,我则是低头喝着咖啡并继续观摩这座房子。
我不得不感叹,现在的有钱人多么的小资,明明就一个人(目测是一个人。)还住这么大的房子。
不知道现在物价都上涨了吗!不知道外面有多少饿死骨吗!不知道多少人为了一丁点的工资在拼命吗。!
这里之所以用感叹号而不是问号是因为我就是那个钱太少的上班族,我是在强调自己的语气。
白墨说的没错,我有很恶劣的仇富心理。
他并没有邀请我睡他的房间而他睡客厅,我也乐的省去拒绝的功夫,好像多动一下脑筋就跟要我命一样,这和明明很白痴的果茹被笑话弱智是一个道理的。
我站在他家的落地窗户前,雨已经停了。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中细碎的星星点点,跟东都电影《星空》中的夜景有些相似,仿佛脱离凡俗的束缚。
我就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过了一夜。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盛禹骑着单车载着我,畅快在枫叶满天的大道上,地面上铺满金黄色的树叶,盛禹将下吧顶在我的额头上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开心的握着盛禹抓着车龙头的手,我们就这样一直无目的的前行着。
我的梦像撒上了了金光闪闪金粉,镀上一层华丽且唯美的色线,我深陷其中极不愿意醒来,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 有盛禹的梦是幸福的,幸福的有些难过,过了这么久,我还是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