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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兰英说那就去鸳鸯水吧,便将鸳鸯水的种种美妙略说了些。
江海说看来你挺体察民情的,不常到鸳鸯水怎会知道这许多呢?燕兰英笑道:本人的娘家就在鸳鸯水。
江海说怪得呢,看来鸳鸯水一定是好风水,养得的女人一定都很漂亮──眼前的燕乡长便是明证。
燕兰英说你后面的话明显是抬举我,前面的话却是千真万确。
结果晚上江海便做了梦,很清晰地去了鸳鸯水,早上醒来后却记不真切了。
江海便有些预感,只是模糊。
正犹豫着,听燕兰英在门口叫他,便恍恍地出了门。
到了院里,江海问怎么开车去?那儿的路不是很窄吗?燕兰英疑惑地看着江海,问:你怎的知道?江海支唔道:想着应该是窄的。
燕兰英说路是窄些,不过吉普车还是能进的。
行了一段,江海道:怎的还不见庙?燕兰英说快了,想了一下又问:我昨日给你讲过庙吗?江海说好象讲过吧。
便不再说什么。
吃***,马怀礼与项安两个在项安的办公室单独说起话来,重又提到那封群众来信。
马怀礼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封信来问项安:你看看,县长让你看的那封信与这一封是不是一样的?项安看了几眼道:除了抬头,内容却是一样的,署名也是“桃花园村民项岩等”。
马怀礼接着问道:这个项岩你熟悉么?看您问的,项安道,要是不熟悉,您一准问我这书记是怎的当的。
不是跟您吹,这村里老少男女,不光名字,连小名外号我也叫得出来。
谁个一举一动,休想瞒得我了。
马怀礼便肃了脸道:好,老项,你现在如实给我招来,这个项岩是何许人?这封信,是不是你指使他写的?项安心想:这个老马,又诳我入套了,怎的变脸连个过渡也没有?便说镇长您可冤枉我了。
我知道的比您早可能不假,也早不出一两天。
有天晚上他到我家拿给我一封信,我看了就训了他几句,说他咸吃萝卜淡操心,还说幸亏是写给我了,若让县长看了不定你个逼宫犯上才怪。
您猜这小子怎的说?他说这信主要是写给县长的,下午就寄发了,还有镇长的。
我当时听了就傻眼了:这一两年县里镇里开会,再三强调要安定团结,保持隐定,断不能有***的事发生。
气得我就骂他是个惹祸的坯子,不光连累我,还要连累咱们镇长。
马怀礼道:你就只会骂。
项安说也是气坏我了,这等大事也不与我商量,放开书记不提,论亲戚他还得叫我一声爷呢。
可是骂了半天还是白骂了,这小子临走反噎了我一句,说您老当了这些年的书记就只学会了一个媚上压下。
您听听这叫什么难听话?马怀礼劝道:言者无罪,言者无罪嘛。
是呀,项安接着说道,等项岩走了,我气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