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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是什么?”
“结婚时候穿的衣服啊。海外结婚都会去教堂,会有教父为他们主持婚礼。新郎穿黑色的礼服,新娘穿洁白的婚纱。”
“国外真奇怪。白色的不是办丧事用的吗?”袁媄芸疑惑。冯安新没说话,不知该如何解释不同地方的风俗习惯。这个时候陆陆续续的上菜了,冯安新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她有一个格言就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在吃的方面亏待自己。
冯安新这一顿饭是吃的舒心,她在海外很少能吃到这样的饭菜,基本就是随便应付,而且她的生活过得很是穷迫。虽然她的学业有好心人支持,但海外的高消费水平还是让冯安新过的缩衣节食。
晚饭结束后,冯安新被袁家叔叔们请到了会议堂。冯安新虽然不知道袁家人到底要问她什么,到多少还是有底的。
袁家会议堂。
袁家会议堂是袁家一个极其宽阔的一个地方,因为它是单独分出来的。在袁家老宅的最后面的一个花园里。会议堂和袁家老宅是由一道厚重的墙阻挡了。会议堂每个月都会被使用一至两次,主要是用于袁家叔叔们和家族产业的掌管人商讨各大事宜。
冯安新一走进会议堂就觉得袁家真的是很阔气呢。没有雄厚的资产怎么可以修建这么阔气的会议堂。袁碚文走在冯安新的左边,小声的说:“会议堂其实也就相当于祠堂之类的存在了。平时像我们这种小辈要是犯了什么事,都会被关在会议堂,少则三天多则半个月。”
“你们不能逃出去吗?”
“会议堂有专门的人把手,逃不走的。一旦逃走后果更严重。”
“那这么说你被关过?”
“嗯....说来话长。”袁碚文脑海中突然闪现往事,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愧疚感和恐惧感。但并不是对会议堂感到恐惧,而是对往事。他有点失神,冯安新没有继续问下去。
众人聚集在会议堂后,袁家大伯派人沏了一壶茶。冯安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但此时不太方便告诉袁碚文。袁家大伯看着冯安新,觉得这个姑娘总是给他一种熟悉感,但是有时说不上来。
“冯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会议堂的原因吧。”袁家大伯开口说道,他并没有打算拐弯抹角。在他的眼里,女子终究是女子,很难成大器,“你是碚文带回来的人,既然选择帮助碚文那自然将面临很多事情以及困难。虽说碚文是我四弟的儿子,但是很多事情终归还不能以情分为主。还是要看个人能力来。那么我想请问冯小姐有什么厉害之处?”
冯安新微笑说:“我知道我是一介女流之辈又是外族之人,本不应该参与家族之争。但是我认为袁碚文请我来自然是有道理的,至于我有什么厉害之处,各位叔伯以后就能知道了,何必在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