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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观望了一番,发现左右无人,悄悄地将房门关上,把褚江月抱到了榻上。
看着褚江月红润的脸颊,宗乐山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像是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眼神也越来越迷糊,大脑也开始混乱。
他将褚江月揽入怀中,像是捧着一块无价珍宝:
“对不起,江月,只有用这种方式,我才能得到你。”
说完,宗乐山将手伸向了褚江月的衣领。
褚江月猛地抬起右手,对着宗乐山的后脑勺重重地拍下一掌,直接给宗乐山打晕了过去。
褚江月将宗乐山扒拉到一边,站起身来,捋了捋头发,自言自语道:
“褚抒怀这点药怎么还到了你手里了,真是一点不浪费,这么喜欢这药,你就自己尝尝吧!”
说完,褚江月拿起桌子上的那一壶酒,全部倒进了宗乐山的嘴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还没走出院子,褚江月听到不远处有一股细微的呼吸声,自己离得越近,这声音越急促,褚江月是习武之人,对于黑暗中的呼吸声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力。
褚江月装作若无其实的样子,用余光扫视了一圈,看到在黑暗中躲在柱子后面的,正是褚抒怀。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们两个吹了灯,她好去叫人来围观呀,没想到我能走出来吧。褚江月心想。
侍女小花,正站在门口等待着褚江月,褚江月装作没有看见褚抒怀的样子,和小花说道:
“四王今天不对劲,言语轻浮无状,又喝了点酒,面色通红,不知道是怎么了。”
小花看着褚江月的脸色,顺着褚江月的话往下说道:
“喝的什么酒呀?”
褚江月摇摇头呀:
“是他自己带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叫我和他一起喝,我没喝,他自己喝的,喝多了现在就睡觉了,我今晚去你们房间住吧,这叫什么事儿啊。”
褚江月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来到小花小草的房间。
刚进门,小花就煞有介事的将门紧闭,对褚江月说道:
“小姐,奴婢刚刚看到,二小姐躲在咱们院里。”
褚江月点点头:
“嗯,我也看到了,所以我从院子里面出来,这不是给她腾位置了吗?今晚我们早点睡,明天一早我带你们两个去看一场大戏。”
次日一早,褚江月领着小花和小草来到了自己的屋门前,推了推门,却发现房门被锁,褚江月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用力一脚将门踹开。
随着门被踹开,褚江月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宗乐山,宗乐山的身边,是衣冠不整的褚抒怀。
褚江月早早就想到,以褚抒怀的性格,陷害自己没有得逞,也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反正自己的清白已经没有了,不对,就算还有,褚抒怀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这一声巨响惊醒了床上的宗乐山,宗乐山昨夜脑子被打了一下,就喝多了酒,本以为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应该是褚江月,现在就看见褚江月站在门口,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