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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不等容渊止动手,一双手竟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就那样按拿了起来。
这......容渊止愣住了。
经络舒缓,一瞬间,神宁静安。
这女子,怎的忽然如此作态了?
心头泛起一抹异样,容渊止的声音也不似以往那般冷冽。
故作姿态的问道:“这也是治疗腿伤?”
沈初九还沉浸在医馆营业的喜乐,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不假思索道:“怎么会,你这狗......”
狗?
手中拿捏的肩膀忽然一震!
沈初九瞬间回神收声,她怎么将心里话给险些说出来了!
望其项背,沈初九不用想都知道这男人此时的表情该有多难看。
“狗......什么?”
一字一句,宛若冰碴。
冻的整个房内都起了寒意。
“苟利夫君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沈初九脑子转的飞快,转至狗男人身前毕恭毕敬行一大礼。
“滚!”
容渊止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
这女人都是什么本事!总是能在他心情稍稍好些的时候,惹的他大动肝火!
还苟利夫君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谁是她夫君了?
痴心妄想!
沈初九没敢多说话,直接起身就溜。
得意忘形说的就是她吧!
真的是一个不留神什么话都敢说。
还是和身体的契合度不高!
有过这次失误,接下来一连两日,沈初九都是匆匆施针,施针时也不说话,施完针就跑。
揉腿没了!
按肩......不存在的!
直到第三日施完针,沈初九刚站起来,容渊止立刻开口。
“过来,按肩!”
容渊止的语气不好,像是对她这几日的表现极为不满。
“好。”
沈初九立刻绕到容渊止身后,摁了起来。
也不知按了多久,容渊止忽然开口:“这两日何故不多停留?”
“初九笨嘴拙舌,恐惹恼了殿下。”
“你......就这么怕本王?”
沈初九立刻谨慎答道:“殿下风雷啸而不惊,群妖乱而不惧,初九仰而望止。”
倒是饱读过些诗书......
容渊止不由的一笑,不曾料想沈宏远那粗鄙武夫竟也会教女儿这些东西。
“下去吧。”
沈初九立刻收手,退出书房后才回过神来。
今日,这容渊止竟然没用‘滚’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隔个三天,沈初九借着去探望母亲的名义去一趟医馆坐镇,晚间则为容渊止施针。
这一日,施完针后沈初九便准备离开。
哪料容渊止竟双手扶在椅子扶手上,像是要尝试着站起来。
“别动!”
一声冷喝。
这一喝,不光容渊止愣住,就连沈初九这个始作俑者也愣住了。
她这般吼他,这阿富汗猎犬定会炸毛......
果不其然!
容渊止的眸子攀上一抹冷意。
连带着空气里的温度都跟着降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