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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瑾月送来一只小哈士奇,江与宁看到它在草地上放肆奔跑的样子,心情愉悦不少。
她为它取名:可乐。
两人用过午饭后,宁瑾月才离开。
离京州画展仅剩一个礼拜,江与宁要作画,便想找间采光好的房间作画室用。
挑挑选选,最后看中了三楼最大的卧室。
“陈姨,这间房可以给我用吗?”
“宋总吩咐过,家里陈列的家具,房间的使用,都可以按照江小姐的喜好来。”
江与宁笑容满面地跟陈姨道了句谢谢,内心对男人的做法只觉得虚伪无比。
深夜,男人开门回到家,客厅里传来一阵狗叫。
陈姨披着外套出来,叫了声宋总。
“哪来的狗?”他眉头紧锁,脸上有丝不悦。
“这是江家太太送过来的,怕江小姐到这里太孤单。”陈姨答他。
他淡淡哦了一声,上了旋转楼梯。
许是还没习惯,他一上去就打开了主卧的门。
里面的女人睡得四仰八叉,睡裙卷到了小腹,露出来的黑色蕾丝,撩人蛊惑,雪肌透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泽,侧过的头,看不清具体样貌。
他喉结微微滚动,轻关上房门。
清早,江与宁被一阵阵挠门声吵醒,她过去开门,可乐迫不及待地跑进来冲她叫个不停,这是想出去玩儿了!
她高扎青丝,换了套白色运动装,出门遛狗。
可乐在前面奔跑,江与宁睡眼朦胧地跟在后面,牵着的狗绳一紧一紧。
迎面跑来一位似曾相识的男人,她打着哈欠,看了过去。
擦肩而过后,她才回过神,这是那天遇到的宋总。
好巧,他也住这。
只是手链的事,又忘了问。
知悦府门口停着台迈巴赫,车牌是罕见的一串6,江与宁进去问陈姨:“门口的车是谁的呀?”
“那是宋总的车,他昨晚回来了。”陈姨边端来早餐,边说。
江与宁轻哼一声,吃完早餐,上三楼作画。
待她画完,已快到中午,这才想起好像很久没看到可乐了。
“陈姨,可乐出去了吗?”她问。
“应该没有。”
江与宁便四处寻找起来。
一间间房里都没见到它的踪迹,最后,她在男人卧室门口,停下脚步。
卧室门半掩着,她推门走了进去。
“可乐!出去!”她看到小狗正在男人的床上撒欢,忙赶下床。
她训斥它:“以后,只有他这间房子不能进!知道吗!”
“汪!”
晚上回来的男人见床单上散落的几根狗毛,满脸嫌弃,他吩咐陈姨换了床新被套,又让她以后将自己房门锁好。
一周即将过去,江与宁与这个所谓的宋总,也没打过照面。
他要不出差,要不早出晚归。
这样的日子,她到也过得自在。
画展如期而至,江与宁换了身宝蓝色长裙去参展。
她的油画,被挂在了画廊正中央。
此时的傅琛铭,也在去画展的路上。
自从那天与她在酒馆相遇的几十秒,他便一见倾心,这次来画展,也是为了寻找她的踪影。
傅琛铭走进展馆,便被一副油画吸引,这是一副独具匠心的油画,色彩和构图极其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