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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把你双眼挖出来。”李芸也羞的满脸通红,直接把浴巾蒙在小贼的头上,自己却是果身跑到客厅里,把衣服穿好。
“求求你们,别报警好不好,我只是看着窗户没关,爬进来找点吃的。两位大姐,我可是真不是坏人,求求你们了。”地上的小贼一边哼哼一边说着。
客厅中,张彩胭和李芸正商量着怎么办,是先报警还是先搜搜他的身,看看都偷了什么东西。
“阿彩,你说入室盗窃,能判他多少年?”面对阿彩这位法律专家,李芸当然要咨询一下她。
“云姐,那要看他偷多少东西。价值千元以下,根本构不成盗窃罪,最多是非法侵入住宅罪,也就是个半年一年的,甚至只是罚款拘留一下。”这法律上的事情对阿彩来说,真是张口就来。
“好,那就先看看这小子偷了咱们多少东西。”
李芸把可怜的小贼从厨房中拎了出来,狠狠的扔在地毯上。虽然有地毯垫着,小贼还是疼的直烈嘴。
经过搜身,除了一张崭新的身份证之外,这小贼身上竟然只有八元九角钱。
“该死的小贼,为什么要偷东西。”李芸恶狠狠的问道。
“大姐啊,我真只是想进来吃点东西就走,根本没想偷东西。”小贼可怜巴巴的说道。
“少装算,你这样的贼本姑娘见多了。”说着,李芸拿起身份证看了一眼,嘴一撇念道:“孙半仙?”
“拜托,我的名是叫孙伴山,是弄身份证的人把单人旁放错了位置。”地上的小贼好象对自己被念成半仙很不满意。
“胡说八道,你以为警察都像你是的这么蠢。”
“我的身份证不是警察弄的,是军队给我办理的。”小贼煞有介事的说道。
“军队?”李芸和张彩胭都吃了一惊,这小贼难道是个退役军人?
“你是军人?”李芸问道。
“不是!不过是在军队里吃住了八年。唉,反正和你们也说不清楚,这事情军队要我严格保密,不然还得叫我回部队去。”
李芸和张彩胭越听越糊涂,不过这小贼的话到也引起了她俩的兴趣。
“云姐,我来。”张彩胭说着,把脖子上的挂坠摘了下来。
“小贼,看着我手中的挂坠,全身放松,放松!”张彩胭在修心理学的时候,跟导师学过催眠术。
“臭流忙,我叫你看挂坠,你看我干什么。”阿彩发现小贼竟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眼。
李芸狠狠的踢了一叫,这小贼才老老实实的看着眼前晃动的挂坠。不一会儿,小贼真的微微闭上眼睛,进入了被催眠状态。
“听着,我问你什么,你要如实回答。你家里都有什么人,真名叫什么?”张彩胭轻声的问道。
“我家里没有什么人,父母都过世了。我的真名叫孙伴山。据说我出生的时候,一个响雷‘咔嚓’一下,把我家祖坟劈了一半,我爸找人一算,说是好兆头。掉了半个坟等于是半座山,说我以后会很有出息,就起名半山。后来那算命的说我家三代单传,缺少人气,就把‘半’字改成‘伴’了。”小贼闭着眼睛回答着张彩胭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