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可确实有人瞧见了他们二人在此处!”
“那本公主倒是想知道,到底谁瞧见了?”花欲燃冷笑,这明摆着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还想把南晋和北燕与书院的关系破坏掉,也不知这守夜的老者到底怎么进入书院的!
难道是因为走关系?
不,可能是因为武功高强!
花欲燃啧了一声,半晌没人出来说话。
她见此,便冷了脸色:“瞧见的那人有本事揭发,怎么没胆子站出来?”
江逾白更是火上浇油添了一句:“诸位的侍从侍女皆是住在同一处院子,若是他们二人看对了眼,何不在院子附近,反而要跑到望符楼来?”
“那这是何物!”
一个荷包突然从江逾白的侍从身上掉下来,绵云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奴婢的荷包。”绵云咬了咬牙,看了一眼花欲燃,承认了!
“这便是在望符楼发现的!你们还要狡辩?”
“您不觉着,这事儿很古怪吗?”花欲燃一顿,眼睁睁看着守夜老者要给绵云定罪,脸色愈发难看。
“这不就是了?他们二人在此私通,被发现后大皇女的侍女匆忙逃窜,南晋大皇子的侍从捡了荷包慢了一步,便被发现了!”
又是那人!
花欲燃皱眉,盯着他看了半天,一时间有些对不上人,看他站在沈宴旁边,冷不丁想起来这是东楚大皇子沈宴的随从!
这心思也太明显了吧!
花欲燃压住心里的烦躁,冷笑上前:“你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先前不是还说本公主的侍女会武功?现在又换了说辞!方才还说是要进入望符楼,眼前又改成他们在此私通,他们本人还未曾说话,话凡是都叫你说了!”
江逾白也站了出来,给花欲燃撑腰:“你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不成?他们想什么做什么你都知晓?东楚大皇子,先前本皇子敬你是一条汉子,敢与花欲燃交朋友,如今看来,你养出来的这随从,也不过如此!”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沈宴脸色变了又变,咬着后槽牙挤出来一句话:“是本皇子的侍从不对,还请诸位莫怪,他向来是个没脑子的,过于愚笨,日后本皇子必定好好教导!”
身为一个皇子,都已经说出来这番话,其他人也不再追究。
只是再细品,这话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敢和花欲燃交朋友就是一条汉子?
怎么那么奇怪?
就连花欲燃的重点也在这儿。
转念一想,他们俩这样相看两厌,江逾白说出来这种话也正常。
花欲燃哼了一声。
那守夜老者也跟着哼了一声:“这书院又不是不让你们进,何必搞这些幺蛾子!叫人看不上眼!”
“这事儿分明是旁人污蔑!”
跪在地上的江逾白侍从忍不住开口:“大皇子!奴才并未擅闯望符楼!只是从茅厕出来迷了路,等回过神来,就被按在这儿了!刚想说,茅厕里有个黑衣人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