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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把她弄醒!”恍惚间,司马醉儿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紧跟着,只听哗啦一声,一阵刺骨的冰冷浇了她一身。
司马醉儿是被一桶冷水给泼醒的。
司马醉儿悠悠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浑身上下宛若被巨石碾过一般,没一处不酸痛疲软。
“禀教主,瑟瑟姑娘醒了!”
瑟瑟姑娘?教主?
她明明被那面具男子夺了清白……。现在又打哪冒出来一个教主?是有人救了她吗?
身上的疼痛让司马醉儿涣散的神思慢慢的聚拢了回来。司马醉儿死灰的心又燃起一丝丝希冀。
也许,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上天,兴许对她不会这么残忍……
司马醉儿挣扎着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一丝不挂,欢爱的痕迹一览无遗。司马醉儿的心颤了一下,极快地拉过锦被,将自己包裹起来,一见周围的环境,心中的希望顿时一点点的消退。她——仍处身在花房之内。
而在离床榻不远的太师椅上,面具男子就大马金马地坐着,身侧站着妖媚无双的浔阳别馆的馆主狄秋娘,而他的腿边,正伏跪着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以极其撩人的姿态,替他按摩。
面具男子半露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银色的面具衬着嘴角那抹冰冷的笑,让司马醉儿差点又晕死过去。
“你敢再给我装晕,信不信我立刻让人办了纪如甄?”男子嘴皮微掀,轻飘飘的话语却让司马醉儿一个激灵。
甄儿果然被他们抓了。
“放了甄儿!”她顾不得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裹着锦被就下床朝男子奔去。
“大胆!敢对教主无理!”束手立于一旁的狄秋娘身形一闪,一腿朝她扫来。
她初经人事,一晚的颠鸾倒凤,此时全身发软,尤其是两条腿,将将一沾地,便自己整个软了下去,哪里再吃受的住如此一击?
司马醉儿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面具男子踱步到她面前,缓缓地蹲下,伸指挑起她的下巴。“放了?司马家欠我萧家的,你们俩,不过是利息罢了!”
“萧家?教主?”司马醉儿脑子嗡嗡作响,脑海里奔腾出司马家被灭门那晚的情景来。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画面,自脑海中闪过。
父亲前脚被夺了兵权,后脚魔教就围了镇远侯府。
她把步飞羽送进密道,让他前去纪家搬救兵。可是,她没能等来步飞羽搬出纪家的兵马,司马家就惨遭灭门。
往日人声鼎沸的镇远侯府,成了人间炼狱。
萧氏的大旗在侯府上空猎猎作响,男子冰冷的刀尖,还滴着父亲温热的血。
大门外,传来魔教教众山呼贺喜之声。“恭喜教主大仇得报!”
记忆中那个如炼狱的杀人恶魔与眼前的面具男子终于重叠在了一起。
“教主……”司马醉儿犹如醍醐灌顶。“萧成欢,你是萧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