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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九点二十,葛宏这边都没动静,一个病人都没有,无聊之际,干脆丢了个蒲团在办公桌盘膝而坐,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国医之路长漫漫,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机会和人脉。
走廊上不时有人经过,葛宏也不在意。
快到十点的时候,门开了,一行三个人推门而入。
葛宏站了起来:“几位找我?”
这些人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大夫不好好在椅子上坐着,坐地上了?还摆了个蒲团,神神叨叨的。
“我姓王,乔副总跟你说过吧?”
“说了,我一直在等王专家来。”
葛宏热情地请这几位坐下。
姓王的专家身量不高,偏瘦,态度不远不近,坐下之后,说道:
“咱们长话短说,你这种情况,先例极少,听说你治好了许总的怪病,乔副总也拜托我,我这才走这一趟。”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今天我带了俩人,都有些疑难之证,你得把这两人病因病理都说明白,开出合理药方,我才能帮你办证。”
葛宏马上点头:“我理解,这也是应该的,治病是严谨的事,自然要达到一定的水平才行。”
葛宏毫不慌张,态度轻松。
这倒引起了王铁峰的兴趣,他这辈子也看过不少青年才俊,恃才傲物可不少,可要想得到他的认可,光凭自信的态度可远远不够。
他叫过来一个病人,五十余岁,身材跟普通中年人差不多,略微发福。
“老邢,你过来让他给你瞧瞧。”
叫老邢的也配合,坐过来,准备回答葛宏的问话。
意外地是,葛宏什么都没问,先看了看他的脸,然后直接开始摸脉。
老邢很奇怪,中医不是要望闻问切四针合参吗?
他怎么不问?
两分钟后,葛宏把手放下了,直接问老邢:“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肾虚,最近在吃补肾药?”
老邢:……
王铁峰正在摇扇子,闻言扇子停住了。
他轻轻合上扇子,问葛宏:“为什么这么问?你不需要问诊吗?”
“按理说,要四诊合参更稳妥,不过这位先生的病,我看着还是挺明显的。”
葛宏的话吓了邢先生一跳,他拍拍葛宏,好意提醒:
“小伙子,别把话说太满,我这病,去过好几个医院了,首都中医大学附属医院也去过,吃了不少药,什么二妙散,知柏地黄丸的,都没用。”
葛宏点头:“能看出来,大哥你服过不少药,可是你腰部晚间发热的症状并未好转。”
“甚至病比以前还重了,我没猜错的话,您现在对老婆兴趣越来越少了吧。”
另一个中年人闷笑了起来,邢先生尴尬又震惊地看着葛宏。
末了,才道:“小伙子,你说的还真挺准,所以说不好办呐,这不就是肾虚吗?可大夫按肾虚治就是没用。”
葛宏笑着摆手:“病因并不在肾上,大哥你前几年是不是突发过脑溢血,然后腰椎又发生了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