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慕冉冉也没证据，慕灵咬牙笃定道：“当然！”
林芳茹皱着眉对着慕正恒搭腔：“正恒，这稿子的确是灵灵的，灵灵不像冉冉，成天撒谎狡辩，这孩子是在不像话！我看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才行！”
林芳茹毕竟是慕冉冉的妈，现在也这么说，慕正恒有些迟疑。
慕正恒皱了皱眉，看着慕冉冉出声问道：“冉冉，会不会是设计太像，你真的看错了？没事的，只要你说清楚，爸爸不会怪你的。”
慕冉冉鼻子一酸。
她和爸爸前一世太过疏远，彼此不了解，但爸爸始终站在她这边...
慕灵的眼中闪过丝嫉恨。
“爸，不是我看错，而是这稿子上有我的签名！”
慕冉冉的话如清空坠雷。
慕灵的身体一震，慌乱地否认：“不可能！”
她亲眼看过，设计稿上什么字都没有！
慕冉冉挑起设计稿，指着角落里的飞蝶，淡声解释道：“当初学设计时，老师曾说有名的设计师会特意设计个小标识代替自己，我当时很羡慕，所以特意设计了这只飞蝶。”
她看着慕冉冉和林芳茹，唇角一勾：“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看我的所有稿子，都有一只飞蝶。”
慕灵脸色惨白。
不敢看其他人的脸。
屋内还有管家和仆人，眼中都有些意味深长。
慕正恒沉着脸看向她。
屋内静的能掉下一根针。
林芳茹看她这副模样，大约也明白过来，干笑了声，和稀泥道：“是灵灵拿错了，只是场误会而已，你这孩子还真较真。”
早料到林芳茹会这样。
慕冉冉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她沉默着没说话。
林芳茹给慕灵使了个眼色。
慕灵咬着唇，像个小白花般楚楚道：“姐姐，是我看错了，大概是两张稿子太像了才...”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慕灵这孩子品性这么恶劣。
慕正恒脸色有些难看，厉声道：“这件事是你的错，拿了你姐姐的稿子参赛，还撒谎骗人，现在就给你姐姐道歉！”
屋内还有仆人和管家。
都私下看着。
慕灵的脸是丢大发了。
慕冉冉笑意越深。
林芳茹脸一僵，让灵跟慕冉冉低声下气？
她可不乐意！
林芳茹走近，摆出副慈母的模样，温声劝阻：“正恒，没必要吧，她俩都是姐妹，这么多人看着，灵灵还做不做人了..”
真是够双标的。
慕冉冉嘲讽地垂下眸。
慕正恒也眉头一皱，气势巍然地呵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他看着林芳茹的样子有些失望。
没想到，这么多年，她对冉冉还是这样的态度。
林芳茹对上他的目光心一惊，却仍不肯放弃，还想再辩解，慕灵察言观色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林芳茹才止住口。
慕灵咬咬牙，走到慕冉冉身前。
眼睛湿漉漉的，模样委屈极了，低声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