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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伯听了秦方浩的话,更是气用手指着他直说:“好,好啊,真好。”说完眼神冰冷的盯着秦正贤。
于太师看把武安伯气的差不多了,出面平息:“好了,这里是公堂,注意秩序。”
汪大人这时忍不住了,不等 于太师再发问。大声恨恨的说:“大胆狂徒,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不用刑我看你是不会招了。”说着便准备让人用刑。于太师看了眼汪大人皱了皱眉。
云依听见汪大人要用刑,心中担忧,急忙去看秦正贤,希望父亲出面阻止。不想秦正贤正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只是看了眼汪大人,嘴角挂着讽刺的笑。
怀恩伯见汪大人一脸怒容,要对秦方浩动刑,自然不会看着,瞥了眼汪大人,声音不疾不徐:“汪大人何必这般急切,屈打成招可不是陛下希望的。你我不过是协助审理,太师还没发话,难不成你想罔顾圣意,取代于太师当主审吗?”
汪大人听到如此诛心的话,暗怪自己失策险些得罪太师,又恨恨的瞪了眼怀恩伯。向于太师一拱手:“下官性子急了些,并非有意,还请太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下官。”
于太师温和的摆了摆手:“汪大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还请汪大人在接下来的审理中遵守公堂秩序。”
汪大人听了于太师这样说,哪有不明白这是在敲打自己,心情更是不好。但他不可能这时候再得罪太师,只能沉着脸坐着。
云依听到于太师的话,觉得太师是有意偏袒自家,云依有些疑惑,不过此时这样对她大哥有利,她也就不多想了。
怀恩伯此时向于太师提议:“既然嫌犯所说当日是和同窗去的望春楼,何不传唤当日的目击证人,听听他们所说再做定夺。”
于太师本有此意,便吩咐将当日在场的李孝杰、兰俊庭、望春楼的伙计、被抢的女子带到公堂。
于太师看着带上来的证人,面上和颜悦色:“嫌犯的同窗可在?”
“草民在。” 李孝杰和兰俊庭两人同时回答。
“将当日所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陈述一遍。”于太师指着他们其中一人说道。
被指的人是李孝杰,他似乎在思考怎么说才会完整。
沉思了会说:“当日我和兰兄两人邀秦兄去喝酒。在望春楼小酌几杯后,秦兄说他有些头晕。我们三人便结账出了望春楼,在望春楼门口正好碰到陈炎之强抢民女,秦兄就冲了上去,与陈炎之发生了冲突。”
于太师指着兰俊庭发问:“他说的可对?”
兰俊庭低着头说:“他说的前面都对,就是后面秦兄冲上去,殴打陈炎之的时候表情很是可怕,就像陈炎之跟他有仇一样,我们怎么拉都拉不开。”
云依看听了兰俊庭的话,直觉这人有问题。他的说辞看着只是陈述,其实是想将她大哥置于死地,给秦方浩安上一个谋杀他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