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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南柒低头咬牙切齿,怎么就那么点背能碰上这个瘟神?
在姜枳儿留下的记忆里,许凉修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冷面无情,最不喜欢的就是姜枳儿这样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嚣张公主,先帝还在的时候,姜枳儿都能从许凉修的眼神里感受到浓浓的嫌弃。
许凉修那样一个天塌下来都能岿然不动的人,应该是把这辈子的表情都用来无声的嘲讽、冷漠的嘲笑、赤条条的看不起姜枳儿了。
南柒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怎么偏偏就能砸到他呢?这下子应该是不止厌恶了,恐怕凌迟她的心都有了
“这还跑路?跑的怕不是黄泉路。”南柒在心里叫苦不迭,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来自己戴的还有人皮·面具,怕什么?
南柒刚经历了大起大落,倏然只听头顶上方又传来许凉修幽幽的声音:“公主若是无碍,可否从臣身上起开?”
这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一句话,细听便会发现,许大丞相竟然还有磨牙的陋习。
南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把这尊瘟神当垫子趴着呢,忙不迭爬起来,也不管姿势是如何不雅,动作是如何粗鲁,身下的许凉修是如何咽下一声声闷哼。
南柒刚站直身体,许凉修便已经风度翩翩的立在一旁,南柒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起来的,还真是......快啊。
许凉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副南柒熟悉的吊样子,视线扫过高两仗有余的宫墙,又汇聚到南柒身上,那意思是说:
这么高的宫墙能上能下,挺能耐啊你!
南柒略微有些心虚,姜枳儿的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她不是,虽说没了灵力,但毕竟习武几千年,翻个墙比吃饭都简单,但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把自己噎着。
心虚归心虚,但许凉修是认不出自己的,这么想着,南柒梗梗脖子,佯装畏缩地低着头,不怕死地说:“不小心冒犯了,还望丞相大人恕罪。”
许凉修冷笑一声:“看来公主殿下藏的够深啊。”
南柒心里咯噔一声,抬起头错愕的看向许凉修:“你知道我是谁?”
许凉修见南柒一身宫女装,打扮得像个怯生生的小丫鬟,觉得十分伤眼,心说您要是扮个满脸癞子的嬷嬷说不定就没人认出来了。
“公主殿下谁人不识?只是不知道先帝究竟留下了什么宝贝,值得公主冒这么大的风险?”
后半句话南柒没听进去,她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疑问:他是怎么认出我的?!
南柒下意识摸了摸脸,人·皮面具还是在的,那
一个念头急速划过:许凉修与织魂草有关!
不过刚到人间,本以为要大费周章,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织魂草的线索
此刻的南柒把别的都抛到了脑后,而这副出神的样子落在许凉修眼里变成了欲盖弥彰,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