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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钰抬手将她从地上抱起,突然地变故让怀中人耸了一下通红的鼻头,眼皮也轻轻抖动了一下,感受到身边令人安心的气息靠了上去。
“醒了?胆敢如此靠近本座的,也就你一人!”
因为怀中小丫头的靠近,让司卿钰紧抿的嘴角松动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
“嗯,司卿钰,也只能有我一人!”
江卿姒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应了一句,一手搭在怀中的盒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放肆的勾住了人人畏惧的司督主脖颈。
“这套头面你很喜欢?”
司卿钰揽着她坐下,沉着声音询问了一句,语气比平时,不自觉柔上三分。
“司卿钰,那圣旨的事是你做的?”
江卿姒答非所问,眼神看了一眼盒子,靠在他肩头反问了一句。
太后要见自己也会是回宫之后的事情,断然不会像今天这样还动用上圣旨了,甚至是司礼监督主亲自宣旨。
“嗯,有意见?不愿去?”
司卿钰眼神眯了一下闪过血色森冷的戾气。
是小野马撩拨他在先,他动了点手段将她放在自己目所能及的地方又有何不可?
“没有,只是问问。”
江卿姒微微摇摇头,她并非不愿去,只是不想回答刚刚他的问题而找了个理由。
这套头面已经毁了,也就不用再提,她也不想再提。
“你在本座地盘上,会比这府中好!”
司卿钰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居然破天荒的开口解释了一下。
自从知晓她就是当年的丫头之后,便命血衣卫去查了她这么多年经历过的事情。
看着调查回来的消息,他只觉得一阵无名火从心头而起,没有娘亲照拂的小丫头,在这样的深宅大院中,面对那些各怀心思之人。
寒毒,落水,等等的事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
“司卿钰,你小瞧我?”
江卿姒坐直了身子,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问了一句。
“要做本座的人,就乖乖听话!”
司卿钰突然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语调中的几分柔情冷了下来,他不喜欢这种无力感,更不希望看着她被各种算计。
“司卿钰,我不是那种需要庇护的娇小姐,不想在你庇护下仰望着你!我可以与你并肩而立,甚至,护着你!”
江卿姒倏地从他怀中站直身子,哭红的眼睛中闪烁着傲然的精光,她哪怕是活了两世,都不曾是那种被护着的存在。
“你要护着本座?小野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闻言,司卿钰笑了,笑的危险,眼神冷然阴郁,修长的手指伸起来摩挲了一下,隔着虚无比划了一下,嗜血的打量了一眼不听话的小野马。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司卿钰,你在我面前,不必这样!”
江卿姒将手上的盒子轻轻放在了梳妆台上,然后转过身迎向了司卿钰,用手覆盖上他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热驱散他指尖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