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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向来学不会拒绝,静了一会也就答应了。休息过来,穿了一身简单的衣服,理了理头发便直奔约见地点。
温晴长相甜美,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坐在咖啡厅格外显眼,容宁一眼看到,走了过去。
来啦,宁姐姐。
容宁点点头,倒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傅司则根本就不想暴露这段失败的婚姻。如今她这个样子,自然也不想引人注意。
温晴笑了笑,很是理解:没关系,这个店很安全。
容宁突然就累了,对于面前这个心思格外深沉的女人,根本无力多言。
抿了抿干裂的唇,问道:温小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温晴反而格外自在,半是惊讶的回道:阿宁,你太见外了。
阿宁,呵呵,阿宁。
在大学最不幸的一件事就是掏心掏肺的相信了这个女人。想起那段不堪的学生年代,容宁感到阵阵窒息。她和温晴之间有着一种默契的平衡,也是因为大学时代的许多事情。一旦傅司则知道了,恐怕她父亲的医疗供养也就断了。种种不堪回首的片段在脑海中呈现出来,容宁知道,只要温晴在一天,她就好过不了。
思绪难平,显得她脸色也格外苍白。纵然温晴高挑纤细,在容宁瘦弱的对比下,仍然显出丰腴感来。
容宁缓了缓,慢慢开口:称呼而已,温小姐不必在意。
温晴笑弯了眉眼,意味深长的说:怎么能,我们还是朋友。
身边不远处是清亮的玻璃,人来人往间,容宁反而从外面看到了自己的模糊影像。那道影子单薄而脆弱,却格外倔强。她想笑,却有些勉强。
最终,低了低头,遮盖了眼中所有的神色,淡淡道:温晴,还当我是朋友就直说吧。
好,温晴赞同的点头,伸出手将头发拢了拢接着道:我想你离开司则。
容宁反问:你觉得我在他身边吗?一语背后,尽然是苦涩。
可笑至极,扯了一张法律结婚证明,只能在形式上行使效力。她已经一无所有,她所谓的朋友连这唯一的路也要掐断。
温晴假意不太明白:宁姐姐?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会和傅司则离婚。但是你们之间的任何事情我绝对不会干涉,我需要一段婚姻活下去。
容宁说完,感觉胸口更加憋闷。
如果我有了他的孩子呢?
容宁忽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幸福的笑容,却笑了。
她一字一顿,回道:我帮你养。我同傅司则,不会再有孩子。
温晴嘴角都含着笑意,这么多年相处,如何能不明白对方。容宁根本就知道她的意思,她也并没有傅司则的孩子,不过是个强迫一个保证。
容宁,纵然你当年再优秀,如今,还是落魄的一塌糊涂。曾经的红花沦落为这般样子,真是不错的感觉。
得到想要的答案,温晴心情大好。优雅的穿好了外套,然后拿起价值不菲的小包。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她顿了顿,转头甜美的笑了起来:宁姐姐用我帮你叫个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