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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必如此,举手之劳。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马喇衲衲地说着。
瑶函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马喇看得有点痴了。四伯轻咳了一声,马喇低头。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呼吸再没有声响。
不知小姐马喇打破了沉静。
不是小姐,是夫人。瑶函打断他的话。
夫人?马喇抬头。
是,我已嫁了人。瑶函坚定地说道。
嫁了谁?!马喇在进屋地时候就看见瑶函的头发被盘了起来,这是已婚妇女的发型。而瑶函刚醒来的时候是菱儿给梳的少女的发式。
蒙毅!声音轻轻的。
谁?在哪?你……马喇沉不住气了。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怎么会轻易放弃?
死了。声音更轻柔。
死了?他是谁?我只是想知道,谁这么有福气得到了你。马喇认为这是个借口,她确实怎么看都不像已经婚配的。
将军。是的,当初看《神话》发现两个人的名字一样,还嘲笑了他很久,也不依不饶的问,要是他,最后会不会带着金喜善走。吵吵闹闹的,他就多了一个外号——将军。
将军?在大清朝要是能称得上是将军的,起码土都埋到脖子了,没有50也有40了,难不成她是妾?
将军!回答没有改变。不然要怎么说?说他是做IT的?怎么解释啊?
你说他,过世了`马拉不死心。
是的,死了。车祸,她不想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你`马喇不放心。
我是寡妇。平淡地回答,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确实也不是自己,虽然两个人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同居,但是一直没有去领那个证,都觉得现代人还要那个小红本来绑住爱情,是不现实的。
瑶函本不是生在大清。但我祖上是汉人。她没说谎。家乡大概在海的另一边吧,瑶函最后的记忆是在海边的,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承蒙公子相救,不胜感激。她尽量不去说谎,可是也没有心情编故事,索性去掉重点照直说吧。等着这一干人等的应对,她不小心瞄到镜中的自己鹤立鸡群,对,头发!公子一定奇怪瑶函这头发吧,是家乡的一种习俗,用了特殊的药水染成的,过些日子长出新的头发就会与一般人无异。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回去吗?马喇的心揪了起来。比起她的来历,他更关心她的去留。
回不回去我说得不算,看缘分。本来嘛,来到这个地方,也不是瑶函自己愿意的。她只是太伤心,跑到两个人长去休假的海边。太想他,所以安静的深夜,一个人跑到沙滩上喝酒而已。鬼知道会来这么个地方。
马喇可不知道这些,任他天马行空,累死他也想不到啊。所以,瑶函在他的世界里必然永远是迷,他想的只是——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他随时都可能失去她?还是……
现在是什么年份?瑶函打断了他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