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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崇易是老来子,比季崇礼小了十多岁,加上生来体弱,全家人都把他捧在手心上。从小到大,季崇易想要天上的星星家里人绝不给他摘月亮。
目光移向季崇易旁边的巧娘,季崇礼啧了一声,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察觉到大哥目光的季崇易上前一步将巧娘挡在身后,维护之意分外明显。
季崇礼不由跺脚,三弟,你真是糊涂,你这样做对得起父母吗?
季崇易抿唇不语,反而握住巧娘的手。
我要带巧娘一起回府。众目睽睽之下,季崇易开口,声音沙哑。
季崇礼狠狠瞪了季崇易一眼,吩咐管事善后,匆忙带着季崇易与巧娘离开。
阿蛮趁机溜到与姜似约好的地方,主仆二人趁着混乱悄然离去。
路上,阿蛮气愤难捺,姑娘,季三公子实在太过分了,马上都要成亲了还在外面偷人……
她自己想想都感觉臊的慌。
姜似只是笑笑,没有作声。
这一次,她定不会再嫁过去。
季崇易若能娶巧娘为妻,并一直如此相待,她倒能高看他一眼,若不能那......
姜似的眼里闪过晦光,若不能也算是老天有眼,让她得以重生。
不过,姑娘您让我烧纸又是何意?
虽然阿蛮很想给那对奸夫**烧纸,但仍有不解。
姜似睨了阿蛮一眼,把碎发捋到耳后,望着远方更浓郁的夜色道:不烧纸,又怎么能让茅草亭走水?
衙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阿蛮听了双眼发亮,还是姑娘想得周到。季三公子真是有眼无珠!
好了,此后别再提他,到家了。
二人出府的狗洞还掩在茂盛的杂草后,阿蛮拨开青草,小声道:姑娘,您先进吧。
姜似俯身从洞口爬了进去,待直起身来,表情不由一滞。
离她不足一丈远得前方正站着个人,显然也是从洞口爬进来的,正拍打身上的尘土。
此时阿蛮也爬进来,看见有人不由惊了,赶紧捂住嘴巴已经迟了。
听到声响的人身体一僵,猛然转身,谁——
话音未落,就被姜似一板砖敲晕过去。
没错,这人就是她那不学无术,却十分疼爱她的二哥姜湛,这狗洞也是姜湛为了进出府方便悄悄挖的。
待阿蛮看清姜湛的脸,声音都抖了,姑,姑娘,您怎么把二公子拍死了?
他没事,快走!
姜似对力道把握还是有数的,倒是姜湛倒下前发出的惨叫会引来下人,如今该担心的是自己和阿蛮。
果不其然,很快屋里就亮起灯,有人出来查看动静。
姜似带着阿蛮沿着原路飞快返回,推开虚掩的侧门再从内把门锁上,确定没有留下破绽,这才悄悄回到海棠居。
院中的海棠花开正艳,娇红浅白,月光如霜落在那些花瓣上,美得惊心动魄。
姜似的院中只栽了海棠树。
人们都遗憾海棠无香,她却恰恰喜爱这一点。
她的嗅觉天生超出常人,一直处于浓烈的花香中会让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