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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仍然没有发觉,每天她洗澡的时候,门外总有一双偷窥的眼睛。而偷窥过后,我的心里总是很难受,有一种犯罪感。但我欲罢不能,我甚至想知道,那些和外婆一样年龄的老太太,会有着怎么样一具肢体?这样的念头闪过,让我自己都吃惊,也更羞愧。
但是,当这样的欲念完全占据了整个脑海的时候,理智就失去了。那天下班,我在街上碰到一个和外婆年龄相仿的老太太,手捧着衣服走进一个大众澡堂,我的心莫名的狂跳起来。那种想要偷窥的意念在一瞬间就占领了我的脑海。
我知道我进不去,因为那里是女人洗澡的地方。我在那澡堂前面停立了好久好久,直到看见有三三两两的老太太走出来,我才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夜里,我第一次没有想着外婆的身体,我的整个脑海都被那个澡堂扰乱了。我在想着,怎么样才能看一看那些老太太的裸体。
第二天,我上街买了一套女孩子的衣服,又买了一顶假发,然后在一个公共厕所里化了妆。我用透明袋装着我的衣服,朝那个澡堂走了过去。
守门的是一个比外婆年轻的大妈,她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地说,交5元钱。我给了她5元钱,没有说话。她扔给我一把可以打开装衣服抽屉的钥匙,我快步的走进里面。可是,越近澡堂,我的心跳得越厉害。我在兴奋,又在害怕,如果让人发现,我就完了!
我站在澡堂门口,看见里面还真有不少人在洗澡。是下午,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她们一边洗澡,一边聊着天。没有人注意到站在门边的我。
而我,透过烟雾缭绕的空间,看到的却是一具具松弛雍肿,或者干瘦扁平的老女人身体,但无一例外的是,她们的乳房都是低垂的,无精打采的挂在她们的胸前。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要一阵干呕。我的声音惊到了那群老太太,她们齐刷刷的抬头看我。我一阵慌乱,手中的衣服掉在地上,但我来不及去捡它,就跑出了澡堂。
在门口,我和一个要进来的人撞到一起,她唉哟一声跌坐在地上。而我,只看了她一眼,就魂飞魄散。
四
我低着头坐在外婆面前,眼里有着悔恨的泪。地上,是我那袋换下的男性衣服。外婆用药酒拭着受伤的脚,黙黙无言。我终于忍不住,泪滚了下来,起身跪在外婆面前。
外婆用手搂住我,老泪纵横:孩子,都是外婆的过错啊!是我,忽略了你的心理,才会让你走上这一步。我又一次埋在外婆熟悉的怀里,羞愧又尴尬。
过了好久,外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捧起我的脸,说,孩子,你的心理有病,外婆虽然是个医生,却无法医好你的心病。答应外婆,以后,不要再干这样的傻事!今天,外婆让你光明正大的看个够,明天,外婆带你去看医生,好么?如果你答应,这件事就是我们俩之间永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