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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姝:“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好?”
戚阮汐跟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脸上*出八卦的神情,“都可以啊!都可以啊!我们新闻系的学长告诉我,要学会适当理解当事人的话来了解事件,你只要回答我这几个问题,我大概就能猜到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姜姝没她那么高的兴致,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仿佛自带束缚,让她憋得难受。
随随便便应付了戚阮汐几句,姜姝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逼仄的浴室里回荡,热气氤氲,很快将玻璃镜晕染,只能映出她朦朦胧胧的身形。
鬼使神差的,姜姝看过去。
她动作有几秒停顿,突然走过去,用水把模糊的玻璃镜擦开。
玻璃镜清晰了一瞬,很快又被热气盖上了一层水雾。
但这也足够了。
姜姝看见,自己锁骨之下,铜白的肌肤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陈年旧疤。
呼吸都是温热的。
姜姝闭上了眼睛。
—
“男朋友......”
屋外大雨滂沱,屋内空气却散发着木质香薰的气息,月色摇曳,被百褶窗切割成犀利的条影,逶迤在脚边。
男人坐在椅子上,只手撑着下巴,似乎在思索,目光落在面前的钢笔,镜片下的眸光隐晦。
“江哥!”
一声大吼从门外传来,没等江迄时抬眼,门啪地被人推开,那人一愣:“怎么这么暗啊?你省电费呢?”
江迄时冷冷抬眼,虽没有说一句话,淡漠的神情足以凭着月光看清。
柯冬瞬间把正欲去开灯的手缩回来,借着走廊灯大致看清楚江迄时的位置,笑着上前:“...这不是找您老有事嘛,这屋什么味儿啊,咋这么香?”
“木质香薰,掩盖一下刚装修好的味道。”江迄时动作自然地将眼镜放进盒子里,“嗒”一声,“什么事?”
柯冬猥琐地用力吸了吸鼻子,“就是南城这里本地的大学最近刚走了一位法学教授,正缺人呢,知道你来这里发展了,想请你去做一下临时的律师顾问,给学生们讲讲课。”
江迄时没什么兴致的眼落在自己脚步的月光,“推了吧,事务所刚开,很忙。”
“啊?”柯冬想再劝劝,“别吧,南城大学。这里最牛逼的大学了。”
被某个字词吸引,江迄时抬眸:“南城大学?”
“对啊,南大。”
“我去。”
“......”
什么人啊?
柯冬想说您简直是我见过翻脸最快的角儿,看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也不便多说什么,领完旨立刻就跑了。
江迄时呼了口气,回想起前不久姜姝的眉眼,抬手捏了下眉骨。
“男朋友…”他喃喃着。
他拿过手机,点进联系人。
江迄时:帮我查个人。
—
“小姝,你知道吗?”
下了课,绾之初抱着书,面色神秘地凑过来:“法学系今天新来了个律师顾问,准备在教堂开讲座,不限人数!你要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