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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魂自然就是墨影的灵器了,就如同柳叶袖刀和缚灵是林夕亭的灵器一样。此时陆辞如果在现场一定已经听得云里雾里。可林夕亭毕竟不是陆辞,她深知叶尘的话意味着什么。
若单说对“灵器”这种东西的了解,林夕亭自认为世上没有几个人能超过自己。可灵器墨影的能力一直都很神秘,即便是林夕亭也不过仅仅知道它的名字罢了。然而这个自称叶尘的男人好像对鸦魂很了解一样,包括鸦魂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都带着自然而然的随意与熟悉。
“还有啊,小姑娘。”说着叶尘又转过了头,一双深邃的眸子忽然盯住林夕亭,眼中还流转着几分笑意,“柳叶袖刀可不是你这么用的,即便是用来杀人,这把刀也该有它的魅力。”
与叶尘对视时,林夕亭不知为何总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努力克服着心底的各种情绪,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开口问道:“你很了解柳叶袖刀吗。”
这一次叶尘没有回答,大拇指压在刀柄上轻轻摩挲着,突然“噗嗤”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就给你看看柳叶袖刀真正的样子吧,我可以帮你杀了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哦……”
不知不觉间,巷子里的黑影已经散尽,肉眼可见的冻气迅速填满了整个巷子,。枯木枝凝上了一层细细的霜,冰冷透亮的感觉,仿佛风一吹便会散落成满地的晶莹。
只是对于更多人来说,这个手持冰刀的男子更像是一位降临人世间的死神,与这把美丽的刀显得格格不入……
……
腐烂发霉的气息不断刺激着鼻腔,灯光昏黄有些刺眼,更将陆辞眼前的一切恍得无比模糊。
陆辞醒来后首先感受到的便是肩膀处的酸痛了,仿佛两只手臂都被人生生扭断了一般,疼痛之余又丝毫动弹不得。待视线完全恢复,陆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正被绑在一把破旧的木椅子上。明晃晃的吊灯悬挂在头顶,这也是除木椅子外房间内唯一的东西了。
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没有一扇窗子,墙角长满了青苔,身后不知哪里还隐隐约约传来水滴声。
白炽灯晃得陆辞脑袋发晕,连身后嘎吱嘎吱的开门声都没能发觉,发霉的木头总带着一股特殊的臭味。
开门声过后,一阵慢条斯理的脚步声逐渐从陆辞身后绕到身前,灯光从头顶映下,模糊了来人的脸庞,陆辞眯着眼想努力看清,可虚脱导致的晕眩感又不断从大脑中传出,似乎随时会昏睡过去一般。
“你是陆辞?”中年男人停在陆辞面前,细细端详着陆辞的脸。
到现在,陆辞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被绑架了,只是事发突然,陆辞根本来不及也顾不上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十八岁孩子,内心再沉稳也遭不住手臂要被拧断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