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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晚身上一身的冷汗,连手指尖都在颤抖,哆哆嗦嗦的说不上话。体育老师让一个男生将她背到校医室,后面跟着她的三个舍友,在校医室注射了点药,至晚才渐渐的镇定下来。
“至至,你怎么啦?”
至晚瞪大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会想起刚才的画面,大口大口的喘气,断断续续的回答他们,“没事,我做噩梦了!”
佳期他们松了一口气,“那还好,我们被你吓死了,以为你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活像是见到鬼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婉宁生生打了个寒颤。
睁着眼睛看药瓶,上面的液体缓缓地往下面流,一圈圈的渚进至晚的血管里,她身上的体温慢慢的冷下去,听到佳期的话,心里在自嘲,“可不就是碰见鬼了嘛,还是厉鬼!”
接下来的课按她现在的状态是上不成了,宿舍三只打着照顾病人的幌子光明正大的翘课。吊完水,他们扶着她回了宿舍,突然之间回到十年前,至晚一点准备都没有,连宿舍在哪床铺是那个都不知道。傻傻的站在宿舍里张望。他们只当至晚病糊涂了,将她送到自己床上,打了一盆水给她擦脸。
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脸上还是透着稚嫩的小女孩,至晚心里无限沧桑,“原来,我的曾经是这样的!满以为无限风光,却只是我自己做了一场华丽的梦!”看着三个为自己忙碌的女孩,心里清醒到疼,还好,梦醒时分,还有人陪她谢幕!
为了一个陆子莘失去了太多太多,最后,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和迟冬阳纠缠在了一起,这一世,她不能再去走上一次的路,有的人,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这话原来不只是童话,而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才明白。
迟冬阳回来了,看他现在的模样,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至晚,当初来这个学校,至晚和父母闹了很久,就差指天发誓会好好学习考上他们喜欢的大学。可是后来,陆子莘和迟满秋在一块,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当初说的话全部被抛之脑后,,16岁的小丫头,旷课,打架,抽烟,在班级里标新立异。别人都穿着整洁的校服,只有她穿着大红大绿,染着红色黄色的头发,大卷的波浪,活像是个风尘女子。
后来高考落榜,去了一所三流学校,跟父母说的理由是因为那所学校有她喜欢心理学,其实也不过是因为离陆子莘要近些。四年的的心理学,总觉得可以看透人心,到最后,他却连人心两个字的笔画都忘了。
如今从头再来,如果没有突发事故,陆子莘他的梦想依旧会是A大,A市最好的大学,迟家的两兄妹也应该会是这里,当初至晚进的是F学院,就在A大的隔壁。这次为了远离他们,至晚暗暗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C城B大,离A市好几天的车程,她要彻底的摆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