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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认真嘛,我刚才是跟大家开玩笑的,好啦,没事啦,大家都散吧!没什么好看的了。至于跪在地上的那二位,我是看在年先生的份上才放过你们的。”丑蓝“哼”的一声后带着四力士大摇大摆地走了。
跪地的二人没吭声,直到那恶人走远了,才齐道:“谢谢年先生!”
田真将中年妇女扶起后,中年妇女满含深情,眼泛泪光的注视着他,一只消瘦的手轻抚他的脸。他感到一阵不寒而栗,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年先生掏出一块小方布,递给额上渗出了血的中年妇女,“快擦擦额头上的血吧!”可是连续唤了几声依旧没人应。
田真接过布,道了声,“谢谢!”后,为神情恍惚的人轻轻擦着额上渗出的血。
中年妇女弓着身子接过小方布按住额头,然后对旁边搀扶着她的人,道:“母亲不要紧的,你别担心。”
一脸惊异的田真望向一副泰然自若地捋着胡须的年先生,满腹疑惑。
……
他们三人走进了私学的院子,四四方方的大院子里种满了茂密的竹子,时而有鸟儿从枝头飞过。
院门关上后,走在最前面的年先生说道:“方才那位公子,丑氏,名蓝,十八岁。是此地新上任长官的儿子,他立的规矩除了不许打扮漂亮外,还有因其长相和名字,不许人们说丑字和穿蓝色衣裳。”
田真一脸忿忿不平,想直言却有所顾虑道:“因为自己长得丑……我看是他的心都长到脸上去了。这种思想……如果有外地贵客到访怎么办?”
年先生闭上眼睛,继续捋他的胡须,没有答话。
“听说‘相由心生’,都怪他父母给他取那样一个名字,让他时常记着。”田真转念一想,“再改一个名字不就行了?”
“蓝是其母亲的姓。”年先生的这句话令田真闭口不言。
双脚踏进堂屋后,只见年先生让他的弟子们都到院子里自由活动。
堂屋内只剩下年先生与田真二人。年先生叹息道:“你明明没有罪,有些人就是喜欢给你塞点罪。说是看你不顺眼什么的,其实还不是因为从他人的身上看到了自身的不足,而引发的。”
田真循着年先生所指,望向那位继续用布按住额头,拐进了其他屋子为他求情的中年妇女。
只听年先生回答了他心中的一个疑问,“她的儿子正是如同你方才的遭遇而不幸夭折的。
丑蓝窝了一肚子的火,带着力士们回到家里。
一进房间还没坐下,就破口大骂,又骂天,又骂地的……直至骂累了才擦了擦额上的汗坐到榻上。
“我……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要除了他们,包括那个老家伙。我要一次过把他们全都解决掉,你们几个快给我出出主意。”
其中一个力士就站出来说了,“您看这样行不行……。”那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