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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谦正愁找不到机会复仇呢。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因为木家女人的背叛而抑郁寡欢,过早地撒手人寰。他忘不了幼年时他爷爷念着的女人,忘不了十几岁的时候他父亲念着的女人,都是木家那些拜金女。
他秦家的女人都因此而过着终日隐苦,默默含泪的生活,祖父祖母情淡爱凉,父亲母亲同床异梦,言语稀少。这都是拜木家人所赐!
秦岸谦把前面两辈的事情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嚼来嚼去,到了偏执顽固的地步了,觉得这就是木家人的债,前世不还后代赎!
那现在就暂时由这个木家继承人木小卉来赎债了。可是秦岸谦不甘心这一小丫头来给木家所有人抵过,太便宜他们了。木志远父子是木家才是木家的继承人,他们该还的还在后面。
木小卉只是木家人抛出来的一个兵卒象棋,用来弃卒保帅的。江元兆就顺他们的意,灭了这个兵卒,再让木氏父子一点点地知道痛苦地越陷越深如入泥潭沼泽的滋味!
外面的车被秦岸谦的车一辆辆地超越,景色在不断往后退,新的景色不断出现,迅速后退成为旧景。飙车的感觉真好,感觉自己把所有车甩在后面了。江元兆嘴角的似笑非笑的纹理很淡,在刚才的一番狂很心思后,很舒服。
又想到了木小卉刚才那吃面的动作,很有生活气息,不能让她这么快活!
木小卉不知道秦岸谦什么时候回来,坐在这空无他人的别墅里,她觉得有点像是恐怖片拍摄现场,不由得一个冷哆嗦。随即站起来去收拾一下这个三层的别墅。
打灰尘,抹桌子,拖地板,洗床单窗帘等等。这不知道这么大个宅子怎么就没个打扫的,这不符合秦岸谦这种身份啊。
终于在木小卉一下午的打扫下,这狗窝一样的屋子变得洁净亮堂了。她也坐在地上长呼吸一口,这口气还没完就看到外面日落的光影了。感觉自己已经被黑暗笼罩了,要是秦岸谦又回来了,那她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啊。
去做了顿晚饭吃之后,就等着厉鬼来临吧。木小卉等着等着,墙上的挂钟似乎是在散步,故意挑逗她的耐性,她的焦急害怕被延长地无止尽。
等到午夜了,捱不下去了,双手抱着撑着桌子作学生听课的样子,可这一下又一下的栽头成为了她入睡的前奏,终于,她趴在了桌子上。脸贴着桌面,左手伸长舒坦着,右手作拳头状在旁,如握笔的学生熟睡在书本里。
秦岸谦回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被打扫的干净可以住人的屋子。这是他的一个暂住地方,算是行宫,所以平日很随便,烟灰乱摁,烟头乱扔,手脏了就在随便擦一下,床单,被枕,桌布都被沦为他的抹布。
他还有生气扔物品的陋习,这里的各式单品都被扔得七零八落。现在都被清扫或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