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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示弱,反驳司机说:“你长了前眼,我没长后眼,我只看见前面的车突然刹车,我只好跟着刹车,你为什么不刹车?”
那男人说:“我刹车了,但车有惯性。”
刘佩佩后发制人:“你的车因为惯性向前冲,冲到我的车,怎能怪我?”
那男人无话可说了,他检查两车“接吻”的地方,发现劳斯莱斯的车头撞中了刘佩佩的车尾,对方的车尾略略凹陷了一下,而这辆劳斯莱斯的车头掉了几点细碎的油漆,按他所说的一块油漆值十万,那么,这次他的主人的损失堪称“惨重”!
于是,他愤怒地敲打着刘佩佩的车门,厉声吼叫:“下来,你看看傅总的车撞成了什么样子?”
刘佩佩下车,目光透过后面那辆车的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见了车内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无疑,他就是傅总。
那人五官英俊,两道浓眉下的双眸黑如泼墨,射出冷凌坚硬的光芒,同时,冷凌中又渗透着温暖柔和。
刘佩佩发现,他正以研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那司机过来了,发现刘佩佩在打量他的主人,很是不满,他指着地上的油漆说:“看什么看?你还是看看地下,看到没有,地上掉的不是油漆,是落叶般的钞票。你说,该怎么办?”
刘佩佩不紧不慢地说:“既然是你开车撞到了我的车,你叫你的主人赔偿点小费给我,你再把车开到修理厂给车喷点油漆。”
那司机怒不可遏,闪电般地伸出大手,大手像铁钳般地抓来,钳住了刘佩佩的手腕:“你敢跟我叫板?找死!”
“住手!”劳斯莱斯上的主人打开车门,跳下车,大声制止他的司机。
司机闻声松开手。
刘佩佩揉着被钳痛的手腕,差点落泪了。
劳斯莱斯的主人与刘佩佩四目相对,他彬彬有礼地说:“我叫傅仁,初次见面,多有得罪。”
刘佩佩冷冷地哼一声。
傅仁指着司机说:“他叫王兵,是我的保镖队长。暂时为我开车。”
王兵则对刘佩佩夸耀:“他就是本市傅豪集团的总裁,傅豪集团的鼎鼎大名你总该听说过吧?”
刘佩佩被王兵捏过的手还在痛,愤怒地说:“很遗憾,我没听说过,就算听说过了又怎么样?傅仁,傅仁,还不是富而不仁。而你是狗仗人势,欺压良民。”
王兵是跆拳道高手,他双手一舞,大喝一声:“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天上去!”
轰,晴天似乎响起一道黑色的霹雳!
正在这紧要关头,傅仁大喝一声:“王兵,你干什么?闪开,给我闪到一边去!”
王兵闻声退让到一旁,悻悻地,温驯地。
刘佩佩看见傅仁的手下像大街上的混混,吓得打寒战。
傅仁再次打量着刘佩佩,她柳眉略弯,红唇翘起几分冷傲,春风吹拂,她的一头飘柔的长发随风飞舞,被阳光一照,丝丝长发闪着黑亮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