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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寒山虽然资质不如两兄,可两兄已不在,我是父亲现在唯一的儿子,而且修炼一事,从未懈怠,于情于理,父亲都该让我执掌整个宁氏家族,直到现在还不肯定我啊……只怪我资质平庸,迟迟未入武师修为,被父亲多少次呵斥,哎……他总拿我和两位哥哥比,这能比吗?十个手指头伸出来长短不一呐,哎……”念及此处,宁寒山就黯然神伤,继而脾气大发!
“噼啪!”宁寒山将手中上等白玉茶盏掷出去,茶盏立时摔成粉碎,碎屑和茶汤溅的到处都是,一旁候侍的仆人丫鬟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宁府的下人们都知道,只要这种时候,代理家主心情极差,此时定要加倍小心侍奉,稍有不慎,轻则一顿家法,重则有性命之危。
可偏偏就有不长眼的,一个青衣仆人,脚下如飞,慌慌张张的一路闯进来,一路还大声呼喊:“家主,不好啦,不好啦!”几个轻手轻脚行走的仆人紧给使眼色也是不管用。
宁寒山面如镔铁,此时一听有人咋呼,无异于火上浇油,噌的一声站起,脸颊青筋暴突,厉声暴喝:“成何体统,来人!”
厅内铁塔般的站立的侍卫立时如狼似虎般扑上,一人抓住一手,一记反剪,再往仆人膝盖窝里一踢,“噗通!”那仆人跪倒在地。
宁寒山冷道:“掌嘴二十!”
这些侍卫都是些行刑的老手,那咋呼的仆人连告饶的机会都没有,“啪!啪!啪……”巴掌已经扇了起来!
二十下巴掌,掌的那仆人眼冒金星,血沫星子直推出来,肿如猪脸!
宁寒山此时已踱步到仆人面前,双手背负,冷道:“什么事情?”
那仆人刚要禀报,嘴一张,疼的倒吸凉气,楞是缓了好一会才开始说话:“禀家主,内宰管事宁凌霜的儿子宁栋梁死了!……他……”
“什么?”宁寒山一把揪住仆人的胸脯,道:“确有此事?”
仆人疼的龇牙咧嘴,连连点头,道:“千真万确!接送船一到码头,我得知消息就赶来禀报!”
宁寒山松开手,问道:“是谁敢在宁氏地盘上杀我宁氏弟子?”
“是宁不……”仆人本要说出是宁不凡,一想到自己倘若说错,脱不了干系,立即改口道:“小人不知,只是船上下来王伯,宁不凡,宁二虎,还有……宁栋梁的尸体!”
一听此话,宁寒山的脸顿时阴沉的如同暴雨之前的天空。
“宁卫!”
“在!”十名汉子纷纷踏出几步,排成两列,立于场中,抱拳答礼,动作整齐划一,个个虎背熊腰,如铁塔般立着,眼神中露出锋锐的精芒!
“将刚才所提到的等人,悉数都给我带回!”
“遵命!”众宁卫,齐声应诺,领命而去!
宁寒山在大厅的檐下来回的踱步,心中愁绪万千,兹事体大,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