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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年轻的警员埋头记录着戈雷格所说的话:“戈雷格队长,法律到底在保护谁?那些将童工当做廉价劳动力的有钱人?或许那些凶手他们正在解救童工,我听说童工一天只能睡4个小时,我们该逮捕的真的应该是这群人吗?”
戈雷格将烟斗捏在手中,眉头紧紧皱起,手指狠狠的点在警员的胸口:“请你牢牢的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克劳德!如果你再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那就请你脱下你的制服滚出警察局!”
克劳德倔强的看着戈雷格:“所以我们应该保护虐待童工的人,去通缉解救童工的人吗?”
戈雷格用手摩擦着自己粗狂的络腮胡:“你怎么知道是解救?而不是另一种奴役?”
戈雷格提高了声音:“就算他真的是在解救童工,我也会抓住他们,将他们关在监狱里!因为他们在触犯英国的法律!任何人都不能因为善意而去践踏法律!!”
克劳德阴沉着脸,看着咆哮的戈雷格:“所以就任由他们去虐待孩子们?”
戈雷格没有再搭理克劳德,而是转过身向马车走去,用淡漠的声音向克劳德说:“克劳德,我想你应该休一个长假。”只是握紧的拳头表明,戈雷格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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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浓厚的雾塞满这个城市里的每个角落,灯光仿佛扑朔迷离的黄宝石。戈雷格警长穿过满是浓雾的街头,来到下城区一角的破旧楼房中。
戈雷格走进屋中,将警帽放在桌上,坐在桌子一旁的凳子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了,亲爱的?”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她有着微卷的淡金色头发,美丽的面容被一块大大的暗色烫疤所遮盖,穿着一身朴素的长裙,长裙上隐隐约约有一个补丁,或许是因为缝补者熟练精湛的手法,让补丁不会轻易的让旁人看见。
戈雷格皱着脸,看向卧室中走出的女士:“苏莎,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了吧?”
苏莎来到戈雷格的身边,伸手想将他的制服大衣从他身上脱了下来:“瑞兹工厂的事?”
戈雷格配合着苏莎脱下制服,看着她将制服和警帽挂在门口上的挂钉上:“是的,今天因为这件事,克劳德和我吵了一架…”
苏莎挂好衣服,走到桌前为戈雷格倒上一杯白水:“是吗?那位你非常看好的年轻警员?你们为什么会吵起来?”
戈雷格接过水杯,仰头将杯里的水一口喝尽,随后将水杯放在桌面:“他认为罪犯如果是在解救童工,我们就不应该逮捕他!”
苏莎默默的将水杯倒满:“所以,你训斥他了?”
戈雷格点点头:“当然,作为一位警员,竟然会觉得正义的犯罪是无罪的,我狠狠地的训斥了他!他竟然不服气,公然顶撞身为他上司的我!所以…我让他去休长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