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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这里是哪里?万一暴露了身份,坏了主人大计,定饶不了你。”女人眸光一转,凉凉道。
“给我备足银子,我出去躲几天。”男人嘿嘿干笑两声,开出了条件。
美艳妇人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径自问道:“青鸾现在何处?”
“她的武功在你我之上,何须担心!你就安心做你的瑶姬夫人好了!”黑衣男人语带讥诮,稍显不耐。
原来美艳妇人正是太子的新宠,风头正盛的瑶姬夫人。
美艳妇人笑的花枝乱颤,悠闲地吹了吹用凤仙花汁刚染好的修长指甲,幽幽提醒道:“在主人没有下达另一个任务时,你们两个最好别出什么岔子……”
黑衣男人对这样的警告甚是不满,眸光里怒意骤现:“紫凤丫头,我们三个虽然各有任务在身,但终究为一体!眼下朝廷对青鸾下了海捕令,你可不能冷眼旁观!”
“要不是你手痒横插一手,又怎会惊动官府?”美妇不留情面的反唇相讥。
“你!”黑衣男子生生被呛,神色一凛,就要翻脸。
“蓝鹫哥哥,你的脾气是越来越躁了!”美妇却毫不在意的掩口娇笑着,轻佻的抚着蓝鹫的脸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早已搬离初来的别院。那里甚为僻静,你暂且去那里吧!”
蓝鹫面色不豫,眼下却又别无他法,闷声说道:“还是你的差事好,眼下都快成为这府里的女主人了!”
瑶姬夫人一脸讥讽,不屑道:“那个女人除了教子就是诵经拜佛,木讷之极,又怎能入太子的眼?”
语毕眼波流转,身形轻倚在蓝鹫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蓝鹫不免心神激荡,按捺不住的将她拦腰抱起,向湖畔不远处的翠屏园走去。
城外十里坡,阴雨绵绵。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伫立在十里亭不远处的一座坟前。
今天是凌天霁父亲的忌辰,每年的这一天,凌母都要来这里祭拜先夫,风雨无阻。
刚刚上香时,见坟头上的荒草又长出了些许,她一根根全部拔了个干净,又用手帕擦干净了墓碑,摆上先夫最爱的荷叶烧鸡和小坛花雕酒,又顾自在坟前说了好一会子话,才起身欲离去。
天色阴沉,周围一切雾涟涟的。细雨一直飘着,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她的头巾和衣衫。凌母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手拄木拐拎着竹篮,躬着身子动作迟缓地向坡下迈去。
或许是眼神昏花,或许是路滑,当凌母脚踩草皮上时脚底一空,不由一声惊呼,竹篮的食物抛出去的瞬间,整个身子向坡下滚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影闪电般扑了过去,左手一扬,一条细绳牢牢的缠住了亭柱,身形一沉,右手敏捷的抓住了凌母的衣襟将人拽了上来,而老太太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凌母悠悠醒来时,天色已晚。
见自己躺在一间破庙里,身侧燃了一堆柴火,心下大惊,想挣扎着探起身来,无奈浑身酸痛不已。慢慢回忆起刚刚从坡上滚落的一幕,一时间惊魂未定。这时庙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白影径自走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