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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此刻这个情景说出来,就是在用桑董事长对他的恩情要挟他,他平生最烦别人要挟他!
“你少拿你爸的恩情来要挟我!这是出轨的人该得的!”
桑蜜也恼了,脱口而出:“难道出轨的人不是你吗?”
自从结婚后,他就和林见星纠缠不清,经常不回家,公共场合还和她出双入对,她都数不清他有多少次当着她的面维护林见星。
而且杂物间里还堆放着他和林见星亲密得宛如恋人的照片,他是怎么有脸污蔑她的?
时谨意许久都没有说话,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就当桑蜜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他却转身离去,大门被他摔得‘砰’的一声巨响。
桑蜜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眼泪干涸之后,用牙齿咬开了手腕上绑着的领带。
她没心情吃晚饭,洗漱之后,就在床上躺下了。
窗外的雨停了,今夜没有星月,卧房里漆黑一片,她睁着眼,一丝睡意都没有。
干脆坐起来,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出药瓶,倒出两粒吃了。
药是她在医院开的,之前她总是失眠,本来前几天好些了,没想到今天又反复了。
白色的药片吞下之后,过了一会儿,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
桑蜜走出卧房,看见客厅还是昨夜乱糟糟的样子,时谨意的房间内也没有动静,就知道他昨夜没有回来。
她向工作室请了假,然后找了律师,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
她会画画,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所以她会净身出户离开时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麻烦。
他们没有孩子,就断得干脆一些,毕竟是她年少时认真喜欢过的人,就算他伤害了她,她也愿意成全他和林见星。
桑蜜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东西留在客厅桌上,然后收拾衣物离开了临湖公馆。
她回了桑家,佣人一脸难色的请她进门。
桑蜜正心觉奇怪,等到了自己的房间跟前,她才明白为何佣人听见她要回来小住时是那样的脸色。
原来她的房间里已经堆满了杂物,人走进去后,根本无处下脚。
桑蜜站在门口,心里几分茫然,几分凄凉。
宋安真听见动静后,走了过来。
“你怎么回来了?”
瞥见桑蜜手上提着的包时,她怪叫了一声,“你是不是惹女婿不高兴,被赶出来了?”
“哎哟,我们桑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这可怎么办啊?我当初就说不要把你嫁过去,偏偏你爸不听我的,现在好了,桑家也要跟着完了...”
宋安真一边碎碎念叨,一边瞪了桑蜜好几眼。
桑蜜本来想说自己已经决定和时谨意离婚,但一看宋安真的态度,就知道她不仅不会同意,还会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于是她想着这件事暂时先瞒着,等到手续办好了,她再向他们解释。
可宋安真见她一直没说话,以为自己是猜中了,当即嗓门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