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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你还是另娶他人吧。”
她这番话,说得绿茶又白莲,楚楚又可怜。
淑妃和轩辕润都听得一楞一楞的,好半天没回过神。
他们都不明白,苏凌月这番举动意欲何为。
苏凌月当然是要这个上辈子羞辱她,打骂她的恶毒婆婆为了她回心转意而求她。
抽泣的声音更大,她说:“淑妃娘娘,您安心,我会断了跟五郎的往来。”
她说完这番话,伤心欲绝的冲出了房门。
轩辕润瞬间眸光森冷的看向他的母妃:“母妃,你今天太过了。”
说完,他顶着伤,追了出去。
然而,他寻了半天,也未曾寻到苏凌月的人。
跑哪儿去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人了?
苏凌月能这么快溜得没了踪迹,是因为她直接翻过院墙,进了隔壁的府邸:镇玄王府。
当今大玄权势最大的人,绝不是当今玄帝,而是镇玄王轩辕靳。
这位的名头,威震九州八荒,权重六海七国。
因为有他在,大玄才成为这乱世中无人敢惹的大国。也是因为有他在,大玄皇帝寝食难安,时时惶恐坐下的龙椅会易主。
这么个权倾天下的王爷,按理来说他应该住最奢华的宫宇,拥最美貌的佳人,使唤最多的奴才。
可是他不!
他在大玄帝都最中心的街道盖了间茅草屋,一个人住着。
没人敢给他送美人,因为谁给他送美人,他就送谁出殡。也没人敢爬他的榻,因为爬过他榻的人,最终都成了一滩血水。
这平平无奇的茅草屋,是整个大玄,除了权王本人之外,无人敢踏足的禁地。
苏凌月敢在此落足,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有苏家遗府,有危险能随时躲进去才敢如此大胆。
茅屋庭前,银发红衣的男子正在温酒煎茶,滚金边的红衣并银发飞扬。
他的姿容,远胜九天上神,偏那仙姿中带了邪气,骨子里带了诡秘。
有人不请入屋,他却视若无睹。
玉样股指,折了艳花一朵,碾碎混入酒中。
“苏家姑娘,你可知,本王的府邸不请自来者,会有何种下场?”
男人的声音缥缈悦耳,听他说上那么一句话,心都能酥得一层一层。
勿怪这帝京中的女子,大多说若是能得他的青眼,便是来世为灰会尘,也是值得。
可惜了,这权倾天下的王爷,眼里连天下都容不下,何况女子红颜。
苏凌月这会儿坐在他对面的树上,随手摘了树上的一枚果子:“有进无出。”
擅闯了这权王府的人,连尸体就用来当了这院子里的花肥。
这位仙得犯规,妖得丧心病狂的王爷,有个满朝文武都知道的小爱好,他喜欢自己种地,这茅草屋的庭前后院,都种着粮食蔬菜,鲜花水果。
这满院子随风舞动的青菜水果,怕是每一根植物脉络里都沾着人的血。
“既知后果,还敢擅入,你想求死?”